我們走進韓曉曼的出租房內,房間里還保持著韓曉曼生活時的樣子。
門口的垃圾還沒有扔,陽臺晾曬的衣服也沒有收,桌子上還有喝剩下的半杯奶茶。
以目前的情況來看,韓曉曼遭遇綁架勒索的可能性不大,因為到目前為止,韓曉曼父母及朋友都沒有接到任何綁匪的消息。
那么此案的性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報復性傷害,如果是這樣,韓曉曼生還的希望將極其渺茫,但是從韓曉曼的社會關系調查情況來看,韓曉曼為人友善,從不結仇,因此可能性很小。
那么只剩下了最后一種可能——拘禁強女干。
經過對現場的仔細勘查,房間門窗都沒有被破壞的痕跡,現場也沒有打斗的痕跡,難道是熟人作案?
江聽白拿著紫外線探測儀對門鎖進行了仔細檢查,他定了定神,起身說道:“從目前的情況來看,一共有兩種可能,第一種:兇手是通過敲門叫門的方式,讓韓曉曼自己打開房門,從而進入房間作案。第二種:兇手有備用鑰匙。”
黎夢聽完,不禁把自己代入到了固定情節中去,她想著想著,猛地打了一個寒顫:“如果是第一種的話,那也太可怕了,韓曉曼正坐在屋子里等外賣,等來的卻是一個拿著外賣的變態。”
“這種可能性極小,首先是廚房的情況,韓曉曼平時應該是自己在家做飯吃,就算是出現像外賣員這種敲門的情況,屋中至少也會出現打斗的痕跡,可是我們什么也沒有發現。”
排除了這種可能后,我又問道:“備用鑰匙都有誰有?”
林子凡手里拿著目前刑警整理的線索資料,說道:“韓曉曼曾經和閨蜜李婷婷說過,鑰匙一共只有三把,除了韓曉曼自己有一把,剩下的兩把分別在韓曉曼父母手里和房東手里,房東是一個中年女性,現在正在海邊游玩,沒有作案時間。”
江聽白想了想,立刻搖搖頭說道:“我們不要只思考備用鑰匙的事情,兇手有可能偷偷配了一把鑰匙,或者精通開鎖技術,也許兇手就是一個開鎖匠呢?韓曉曼找他開過鎖,所以他知道了韓曉曼的情況。”
林子凡立刻又否定了江聽白的想法,說道:“警方已經從這方面調查過了,韓曉曼從來沒有找過人開鎖,就算是這種情況,也一定會留下打斗的痕跡。”
“不管怎么說,兇手一定對韓曉曼的自然情況十分了解,至少知道她是一個人住在這里,并且熟悉韓曉曼的作息規律,才會進入室內在韓曉曼沒有發現的情況下作案。”這又是一個沒有任何線索的案子,我想了想,問向黎夢:“小夢,這個案子你怎么看?”
再沒有線索的時候,犯罪側寫就成了唯一的線索。
黎夢背靠著墻,一手橫在身前,一手托著下巴,仔細思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