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別了一個大地瓜之后,我急忙返回了韓曉曼的住處繼續調查,我剛進門,黎夢就沒好氣地訓斥道:“你去哪了啊?到處都找不到你?!”
我笑了笑,解釋道:“我去調查了一些韓曉曼微商的情況,怎么樣?這里有什么發現嗎?”
薛杭身上沾滿了灰塵,看樣子他是從防盜窗一直爬上三樓的,他認真說道:“我在防盜窗上沒有發現什么可疑的痕跡,但是基本可以確定,兇手有極大可能就是從防盜窗爬上三樓的陽臺,從而入室作案的。”
鎖定了兇手的入室路線,也從側面佐證了門窗沒有被破壞,和晾在陽臺的衣物經常丟失的情況。
“如果兇手真的是爬上來的,不會被鄰居們發現嗎?”黎夢問道。
我反問道:“薛杭爬上來的時候,鄰居發現了嗎?”
黎夢眉頭緊鎖,有些詫異地看著我。
“這是一個老城區,很多房子都是空著的,現在看來,一樓二樓的房子應該也是空的。”
就在我們討論兇手究竟是不是從防盜窗爬上來的時候,韓曉曼的房間里突然傳來一聲干嘔、
我們急忙跑進屋,只見江聽白一手扶著墻,一手捧著垃圾桶,瘋狂的干嘔。
“老狗,你怎么了?”我趕緊問他。
江聽白把腦袋埋進垃圾桶里,一手顫抖地指著衣柜:“里面有……生化武器……嘔——”
什么生化武器?老狗這是在說什么?
我帶著疑惑,走向了韓曉曼的衣柜,打開了最里面的那個柜門。
瞬間,一股惡心至極的氣味撲鼻而來。
柜子里堆積了各式的貼身衣物,還有很多被浸泡在了不知名的藥水里,散發著一股讓人作嘔的惡臭。
我又在柜子里面發現了一瓶香水,聞了一下,差點連昨天的早飯都要嘔出來了,我拿起仔細一看,這可不是普通的“香水”。
這是一個日本生產的體味香水,日本的很多特殊場所的職業女性都會使用,噴在用于贈送顧客一些信物上。
還有一些類似漿糊狀的白色藥膏,是用于制作污漬的。
看到這些,我們站在一旁一句話也沒有說,所有人都懵了。
一個大地瓜說的沒錯,韓曉曼果然背地里在做這種黑色產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