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宗罪。”我淡淡的說。
“七宗罪?!羅青云也提到過七宗罪!”黎夢聽我說完,很是驚訝。
我沉思了一會,緩緩說道:“羅青云說這個祭壇紋身背后是一個龐大的祭壇組織,里面成員眾多,而且分布在世界各地。他們在世界各地只有犯案,執行所謂的‘垃圾清理’計劃,而這個‘垃圾清理’計劃的判定標準,就是七宗罪。”
七宗罪,是天主教中的七個罪過,天主教不是本土宗教,而這個祭壇組織也在境外,這樣讓我們調查起來非常困難。
最令我細思極恐的,就是羅青云自殺前的最后一句話:在我的身邊,也有祭壇組織的成員。
如果這句話不是他胡亂栽贓嫁禍的,那就說明祭壇的成員與成員之間,一定保持著聯系,而且相互認識。
如果是這樣,找到幫助羅青云逃跑的那個女人,就成了關鍵。
見我一直不說話,黎夢關心地問道:“幫助羅青云逃跑的那個女人,也沒有線索嗎?”
我長長嘆了一口氣,無奈地說道:“這就是讓我最頭疼的地方,自從羅青云死后,那個女人就消失了,完全人間蒸發了。羅青云開的車是一輛套牌車,根本查不到車主的信息。”
就在我們談話間,辦公室門口傳來江聽白的一聲驚呼:“你們竟然在吃蘋果?!”
“吃蘋果有什么稀奇的,我桌子上還有,你自己去拿吧。”黎夢有些嫌棄地看了他一眼,笑著說道。
江聽白嘿嘿一笑,走到黎夢的辦公桌前,從袋子里拿出一個蘋果,簡單擦了擦,大咬一口:“自從認識了黎夢大妹子,水果就沒斷過,哈哈哈。”
他話音剛落,林子凡也急匆匆地跑進重案組辦公室,對著江聽白就是一陣數落:“老狗啊老狗,每次都是這樣,一有事你就跑,你跑的是真快啊。”
林子凡很是生氣,一把搶過江聽白手中的蘋果啃了一口。
不是他們有多愛吃蘋果,而是搶對方的吃,就特別香。
江聽白微微一笑,不緊不慢地說道:“這種事情啊,交給刑警隊辦就行了,也用不上咱們重案組啊!”
說完,江聽白又把蘋果搶了回來。
“子凡,我桌子上還有,大家都有份。”黎夢拿著蘋果對他示意了一下。
“你們剛剛去忙什么了?什么交給刑警隊?”我很是不解地問道。
“唉,別提了,有一個人喝多了掉河里淹死了,刑警隊已經調查過了,屬于意外溺亡,身上也沒有任何外傷,法醫也出現場檢查了,符合意外身亡的征象。但是家屬非要求警方調查,要求解剖驗尸。”林子凡搖搖頭,說道。
“家屬要求解剖尸檢?這種情況還真是少見。”我對此感到有些好奇,在以往偵破的案件中,更多的是警方要求解剖尸體,而家屬百般阻攔。這次家屬主動要求解剖,說明家屬懷疑他是被人殺害的。也就說明,其中肯定有更深的……
算了,真是刑警的職業病,總喜歡抓住一件事情無限思考。
我定了定神,隨后問道:“最后的怎么解決的?”
“法醫科科長任秋石已經接手了,正在準備尸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