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查小區的監控錄像,我們并沒有發現什么有用的線索,更沒有發現兇手的蹤跡。
對于這種結局,我早都已經習慣了,畢竟通過監控錄像就能偵破的案件,也不會交給我們重案組。
很快,我就收到了刑警隊同事發來的一張參加同學聚會的人員名單,這是一場初中同學聚會,來參加聚會的一共有二十八人,其中有八名女性,都是學生,沒有老師。
杜覃就是其中一人。
林子凡、江聽白、薛杭此時正帶著刑警隊的刑警去調查參加同學聚會的這二十八人,相信很快就會有線索。
我和黎夢調查監控錄像無果之后,剛剛返回寧州市公安局,把監控錄像交給了技術科,讓他們繼續調查監控錄像,看看能不能發現一些新的線索。
就在這時,薛杭突然給我打了一個電話。
命案又發生了……
這次的案發現場在寧州市城西的樓區,我和黎夢接到消息之后立刻趕往案發現場。
如果這是一起普通的刑事案件,他是絕對不會在第一時間通知我的,既然他通知我了,就說明這起案件和我們正在調查的杜覃被殺一案有著一些意想不到的聯系。
我們趕到案發現場的時候,薛杭正在帶領刑警隊成員仔細地勘查現場。現場拉起了長長的警戒線,周圍站滿了圍觀的人群,負責維護現場秩序的民警正在阻止圍觀的人們用手機拍攝。
“什么情況?”我和黎夢擠進人群,看見了正在現場沉思的薛杭。
薛杭看見我們之后,用手高舉著警戒線放我們進來,還沒開口,就不由地打了一個寒顫。
能讓他打寒戰的事情,一定非同小可。
“一個男人,站在樓下,被高空墜落的天臺圍墻砸到腦袋,當場被砸死。頭蓋骨都被砸開了,都被砸縮腔了,腦漿都流出來了……”薛杭說著說著,沒有再說下去。
他一連說了三個“都”字,可見現場的情況讓他感到十分震驚。
話說這種死狀,光是我們聽著就感到十分血腥恐怖,更別提薛杭是親眼看見了。
“秋天風大,天臺圍墻年久失修突然脫落,這件事交給刑警隊調查就可以了,怎么通知我們啊?”我頓了頓,突然問他。
薛杭咽了一口唾沫對我說道:“因為死者也是杜覃同學會上的一員。”
“什么?!”我忽一皺眉,發出一聲驚詫。
“也就是說,這名死者和杜覃是初中同學,前天都一起參加了同學聚會?!”黎夢也感到有些驚訝,隨即仔細地問了一遍。
薛杭點點頭,轉身帶著我們朝著死者的地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