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排擠你?!”我忽一皺眉,問道。
劉小玉一個勁地點頭,高聲肯定道:“對!他們所有人都聯合起來,一起針對我們家!”
這可真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一邊說黃如天壞事做盡,一邊說所有商家聯合起來共同排擠黃如天。
具體是誰是誰非我不行評判,我現在只想知道,兇手是誰。
“你們這條街,有沒有侏儒癥的患者?”我定了定神,認真地問道。
“侏儒癥?啥叫侏儒癥?!”劉小玉有些發懵,怔怔地看著我。
“侏儒癥就是比同齡正常人要矮一些的人,他們的年紀已經很大了,但還是小孩子一樣的身高。”我向她解釋道。
劉小玉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她在仔細回憶著。
可是她沉思了許久,卻對我們說道:“好像沒有……”
她的這個答案讓我們感到很是震驚,劉小玉和黃如天在這條街上開了好幾年的百貨商店,對這條街的情況可以說是非常清楚,她為什么會說不知道呢?
換句話說,黃如天是被仇殺的,誰和自己有仇還不知道嗎?
“你再好好想一想,誰和你們有仇?而且兇手有極大可能是一名侏儒癥患者。”我認真地對她說道。
劉小玉的表情似乎都要急哭了,她對我們說道:“我也不知道啊,我平時不在這里生活,孩子在外上學,我一直跟在孩子身邊,很少來店里,這家店一直都是我老公自己經營。”
這個答案是讓我們沒有想到的,本以為通過劉小玉的指認,就可以直接找到兇手。畢竟兇手就生活在這附近,而且體貌特征又那么明顯。
“黃如天有沒有和你提起過,這條街上有一個身高比較矮的男人?”我想了想,又問道。
劉小玉稍稍回憶了一下,又搖搖頭:“沒有啊,我也不知道。”
她說著說著猛地用手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神情很是懊惱,她現在十分著急,急得眼淚都出來了。
現在丈夫死了,警方在幫助自己調查,可是自己什么線索也提供不出來。
“你這次是什么時候回來的?”我定了定神,又問道。
“我昨天晚上才回來。”劉小玉認真地看著我。
“你不是說在照顧孩子嗎?!”出于一名刑警的警覺性,我立刻問道。
“孩子暫時交給我媽帶孩子了,前天我老公給我打電話,說最近有些忙,讓我過來幫忙。”劉小玉認真地回答道。
聽他說完,我立刻追問了一聲:“黃如天在這條街做生意,做了幾年了?”
“做了有兩年多了,我們剛來的時候還行,可是剛過了一年,他們就因為我們是外鄉人,就針對我們!”劉小玉的情緒依舊很激動,不停地控訴身邊的鄰居有多么排外。
“那這兩年,你來幫忙幾次?對這條街上面發生的事情了解嗎?”我追問道。
劉小玉看著我,弱弱地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