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撓了撓頭:“隊長,自您從異獸口中把我救出來,我就發過毒誓。這輩子,我衛乾生是隊長的人,死是隊長的鬼,我絕對不會離開隊長的!”
“不必了。”司宸玉悠哉游哉地在光腦上提交了解散申請,長年雄據榜首的黑暗小隊徹底消失,看得衛乾甚是心痛。
雖然被司宸玉拒絕了,但衛乾還是堅持留了下來,小動物的直覺告訴他,現在走了,肯定后悔一輩子!
衛乾非要留下,司宸玉也懶得繼續勸他。他依偎在陸晚棠懷里,撒嬌般地道:“棠棠,我胸口還疼,你幫我揉揉~”
“好。”陸晚棠點了點頭,一手穿過司宸玉的膝彎,一用力,就將人抱了起來,微微皺眉,“太輕了。”
司宸玉笑了笑:“這不是你不在嘛~”
陸晚棠沒再說什么,抱著人回了司宸玉的房間:“把衣服脫了。”
這話大概太有歧義,司宸玉偏頭看著她笑:“這么著急?”
陸晚棠白了他一眼:“不疼了?快脫!”
司宸玉眼中帶了點委屈,慢慢解開身上染血的作戰服,胸口那里赫然有一道刀傷,距心臟的位置只有兩厘米。而其他地方也有大大小小的傷口,雖然不是在要害,也看得陸晚棠觸目驚心。也虧得這個世界醫療水平發達,就算是這么嚴重的傷口,進醫療艙躺一躺,也沒什么性命之憂了,只不過看司宸玉這樣子,大概是落下了什么胸口疼的后遺癥。
司宸玉似乎是疼得緊了,抬手就要往傷口上按。陸晚棠怕他沒輕沒重地傷口再裂開,急忙拉住他的手:“小心點,我來。”說完,她將人摟在懷里,一手附在人胸口,細細在他傷口周圍按揉。
司宸玉靠在她胸前,聽著她平穩的心跳聲,周身包裹著她的溫度,氣氛溫馨又安寧。她的指尖仿佛帶著魔力,沒過多久就緩解了胸口磨人的疼痛,司宸玉的指尖揪住了她的衣角,閉上眼睛,在她懷里安然入睡。
這場原本只是普通,甚至不會引起塔和白塔之外的注意的試煉,在全國上下都掀起了軒然大波,先是陸家最有潛力的向導陸晚棠“隕落”,再是國一哨兵司宸玉天賦被廢,赫赫有名的黑暗小隊解散,幾乎所有隊員竟是投奔了江陽,之后又是江陽在擂臺上戰勝了國二哨兵,成為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國一哨兵!
一切都很順利,直到陸晚棠在江陽榮耀加身時回到了白塔。容貌昳麗的女子似笑非笑地坐在校長室中,面對著塔和白塔的最/高/領/導/人。
校長頭疼地揉了揉額角,剛剛宣傳了江陽的成就,又鬧出這事,真是……他第n次確認道:“陸同學,你確定這些都是真的嗎?”
陸晚棠都要被他問煩了,在沙發上換了個舒服的姿勢,淡淡答道:“我現在活著,不就是最好的證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