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番的在楚青這里吃癟，白啟臉上也掛不住了，直接是開口挑釁。
“來吧。”楚青點了點頭，說道。
“我本來不想跟你......畢竟......你......你竟然答應了？”
白啟此刻也是微微一怔，楚青微微抬頭，“不是打架么，來吧。”
白啟眼神微瞇了起來，“選個地方吧，是演武場，還是九玄門后山之外，或者是龍山之巔，畢竟入道巔峰的破壞力......”
話還未說完，只見一個碩大的拳頭，在他的眼前不斷的變大，他想要做些什么，但是卻是驚駭的發現，體內的力量有一剎那絲毫的運用不起來，整個人仿佛是被一股極大的天威所牢牢的鎖定住。
這種壓抑到極致的感覺，他只在當年還是初入入道的時候，面對天劫的時候感受到過，但是那是面對一整個天地的力量匯集啊，現在，則是面對的是一個人！
他是一片天么？
白啟目光一凝，渾身昂揚的戰意激發了起來，黑發狂舞，眼神逐漸轉為血色，血煞之氣濃稠的幾乎不開化，戰意沖霄，血氣濃郁！
一股滔天的兇煞從白啟的身上散發了出來，整個九玄門之內，都是感受到了一股血腥的氣息，緊接著，血氣沖天而起，猶如長虹貫日一般。
楚青拳頭緩慢的掃了過去，直直的打在他的腹部之上，雖然沒用多少力道，但是卻也是瞬間一股巨力將白啟擊飛了出去。
轉過頭去，沒有再管那道被擊飛出去，穿墻而過的身影，不禁碎碎念的說道，“想打架就直說，我又不是打不起架的人，上一個這么說的龍戰，現在已經佛了，你比龍戰強點，也沒強哪去，倒是這一聲的腥味兒是真難聞，知道的以為這是血，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把什么骯臟的東西涂在身上了呢。”
沒用太多的實力，若是真的動用實力，就不是白啟把這藏經閣擊穿了，而是他直接把白啟的丹田擊穿了，若是那樣的話，估計又是一堆的麻煩。
楚青倒是不怕事兒，怕的是麻煩，每天一群蒼蠅來嗡嗡嗡，也煩。
高塔里面的某個蒼老的眼神一顫，他可是感受到了那股力量，張了張略有些生澀的嘴唇，艱難的吐出四個字，“武道金丹？”
整個九玄門內的波動都逃不過他的眼睛，況且是如此劇烈的氣的波動，武道金丹的強者，想不到在這個世界上還存在著，并且是人族！
而且看起來和武道金丹又有不同，似乎是更強一些？
還有一點，他使用的，是那種神秘的氣？
他是知道靈氣的，那是一種超然的力量，輕嘆了一聲，可能自己是真的老了吧，一個已經死過了很多次的人，貌似也沒有資格說自己年輕？
楚青靜靜的喝著茶，等著白啟回來。
白啟也沒有受什么傷，找回來應該很正常吧。
輕輕搖了搖頭，倒了一碗茶，留給白啟。
良久，白啟從樓下一個臺階一個臺階的走了回來，依舊是儒雅的坐了下來，仿佛剛才什么事都沒有發生一般。
輕抿了一口茶水，“看來對于這種特殊的氣，你知道的比我大秦多？”
楚青搖了搖頭，“并不多，無窮玄妙，我也只是參悟了億萬之一而已。”
無論是龍戰，還是白啟，都是大秦的最頂級的高層之一，對于靈氣，都是有著研究的，況且，龍戰當初對于石碑說的那句話，也是讓楚青記在心里。
哪怕是龍戰不知道石碑有什么作用，至少應當也知道和石碑有關的一些東西，而這些信息，白啟沒有理由不知道。
“這一次，是我輸了，半年后，九龍拉車而來，我皇家藏書閣為先生大開，還請先生一敘。”白啟微微一禮，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