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半晌之后,姚傾突然笑了,說道,“倒是被你說的陷入了魔怔了,多少萬年沒有過懷疑,都是堅定的走下去,無論人族成長為什么樣子,終究還是帶著自己的那一份的感情,若是真的讓我卸下守護人族的重擔,那我或許真的找不到拼搏和修煉的意義。”
楚青也是微微頷首,點了點頭,他倒是知道,一種骨子里的,一種名為守護的東西,這是無數人賴以生存的根本,也是拼搏的最終目標。
守護,是一種無言的大愛,是一種舍棄小我,成全大我的一種胸懷,更是一種至死不渝的堅定品質。
楚青不禁也是想想,若是玄門沒了,自己又當何妨?
早已經將玄門當成了家,早已經將玄門,當成了一處心安的場所。
此心安處是吾鄉。
輕輕的拿起一旁的酒杯,翹著腿,平躺在那里,酒杯的酒水,從高處流淌而下,落入到了楚青的口中。
楚青向來是不喜歡喝酒的,沾酒必醉,醉到不省人事。
和楚青永遠也不會管理自己的表情一樣,仿佛是與生俱來的。
“要喝酒么?”楚青說著,便是向著石碑上面潑灑了過去。
倒是沒有停留在石碑上,直接是沒入了進去。
“曾經我也見過一個老頭,是九玄門的超級強者,在整個天下,都算上是極為強橫的高手了,因為守護,枯坐數百載,守護宗門,最后,和來犯之敵同歸于盡,倒是讓我感慨萬千。”
楚青說著,聲音很輕,仿佛是在追憶著什么,九玄門當初,是有著傳承的,并且,在楚青看來,九玄門那位老者的實力,相比于那個時代也是更為強橫一些。
很有代表性的精神,也是那一刻,楚青明白了什么叫做守護,什么叫做歸宿,什么叫做義無反顧,卻有能夠讓人難以忘懷。
“想不到你還會感慨,我一直以為你的面無表情一直都不是裝的,而是真的。”姚傾笑著說道。
楚青撇了撇嘴,人非草木孰能無情,心都是肉長的,哪有心如鐵石的道理。
接下來,楚青倒是沒有過多的去關注姚傾了,反倒是批閱了一下最近的報紙和消息。
乘著酒興,楚青邊批閱,邊呢喃著。
“他們果然還是在那里布置好了陰陣,只是不知道,陰陣成型之后,大秦會不會哭死。”楚青緩緩的搖了搖頭,“真當陰兵是那么容易制作出來的呢?”
“真是異想天開,我還是那句話,他們要是能造出陰兵來,我把這石碑給吞了。”
一旁的姚傾聽了會兒楚青的滿腹牢騷之后,不禁小聲嗶嗶道,“這個......好像真的可以,你當時,真的認真看過那井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