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連忙走到門口的穿衣鏡前,仔細看了看,只見原本的淡紅色此時已經變成了赤紅色。
“這是?”我還以為是我自己看錯了,又看了幾遍,才終于確認。
我左肩下的燙傷處竟然是一個“死”字,而且有些地方已經起了水泡。
“怎么會這樣?”我喃喃自問,心里害怕到了極點。
“吱呀!”
就在這時,書房門忽然開了。
“你……你怎么也成這樣了?”我詫異地看著剛走出房門的她。
“也?”她眉頭微皺。
“你的臉,怎么都紅了?”我看到她的兩側臉頰,分別都有一些紅色印記,好像是被灼傷了一樣。
“你還有臉問我?”她沒有好氣地說道。
“我……”我有些搞不懂。
她沒有理我,直接去了衛生間。
過了一會兒,她走出來,道:“我不是和你說過嗎?如果我不在你身邊的話,那口匕首一定要寸步不離,時刻揣在身上。它是可以在關鍵時刻保你性命的。”
“呃……”我有些臉紅,抱歉道:“確實是我的疏忽,當時走的太急給忘了。”
“幸好有咱們的人在附近,發現問題,立即通知了我,不然你就死在那瞎老道的手里了。”她說道。
事情和我猜測的差不多,那位灰色夾克大哥認出了瞎眼老道,及時來此告知了她。
因為雜差的修為各異,所以無法像昆吾那樣來去自如,所以是需要她打開門禁以及開門的,她的臉可能就在那個時候灼傷的。
“那瞎眼老道呢?你派人抓他了嗎?”我追問道。
她搖搖頭,道:“暫時還沒有證據,還不能對他動手。”
“證據?”我沉吟了一下。
“看來事情并沒有我想的那么簡單,那位瞎眼老道應該不只是用符文鎮鬼,極有可能是在吸收鬼力,借以提升自身的修為。”她幽幽地說道。
“那現在怎么辦?其符陣已經逆轉,之前的痕跡還能找到嗎?”我問道。
“自然是找不到了。”她頓了頓,說道:“所以只能從趙鐵柱下手了。”
“你和他剛才已經交過手了?”她忽然問道。
“我?趙鐵柱?”我有些愣怔,一時間不知該從何說起。
就在我低頭的一瞬間,才反應過來,原來我的上衣還沒穿,連忙道:“不好意思,失禮了,我立馬去換!”
說完,正準備轉身向臥室走去。
“等一下!”她斷喝一聲,道:“你先別去,你后背的傷……”
“不礙事的,我自己擦點藥膏就好了。”我故作堅強地說道。
“不,你中了鬼力,若不及時拔除,你恐怕會有性命之憂!”她無比鄭重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