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我思考這件事的時候,書房的門忽然響了,傳出轉動把手的聲音。
我連忙看了一眼電視上的鐘表,兩點都還沒到,而且今天不同之前,太陽光強烈,有些悶熱。
就在這時,我只見她披著一張大大的空調被,被上貼滿了符咒,就連雙手都帶上了手套,只露出一雙眼睛,身上穿的還是睡衣,只不過拖鞋換成了冬天才會用上的包腳棉布拖鞋。
我看著她略顯笨拙地邁步,不禁覺得有些好笑。
“干嗎?我的樣子很滑稽嗎?”她有些慍怒地問道。
我聞言,先是一愣,畢竟她和絕大部分的女孩子還是很不一樣的,不過我立即就釋然了,雖然她是靈,但前提還是女人,女人都有愛美之心,這一點古今相同,從未改變。
我搖搖頭,故意岔開話題道:“怎么現在就起了?不多休息一會兒了?”
她沖我擺了擺手,直接坐到了沙發上,說道:“最近接二連三地出事,我根本就睡不著,與其浪費時間,倒不如起來想想辦法。”
“你都知道了?”我連忙問道。
“不是很清楚,但明顯感覺到,有人死于非命,且周圍的負能量在短時間內極速升高。”她說道。
“負能量升高會怎樣?”我有些緊張地問道。
“正如先前所說,負能量升高,會將周圍的孤魂野鬼吸引過來,而這些鬼漂泊在外許久,早已練地一副鐵石心腸,他們只會制造更多的負能量,在不斷壯大自身的同時,進一步擴大影響,最終形成惡性循環!”她的語氣十分地鄭重。
我聽完她說的內容,倒吸了一口冷氣,我知道她的習慣,絕不會危言聳聽,只是根據眼前的事實,做進一步的推斷與預判。
我沉吟了一下,終于開口道:“那個……趙鐵柱……他想與我們合作,所以讓我將這句話帶給你。”
“他?”我聽到她輕輕吐了一口氣,而說道:“為今之計,也只能暫時答應他了,看來事情比我想的要復雜一些。”
“什么意思?”我下意識地說了一句,而后緊跟著說道:“哦,對了,我覺得昨天用熱水傷我的不是趙鐵柱,而是……”
“瞎眼老道!”她打斷了我。
“你知道了?”我有些驚詫。
“嗯,但也不比你早多少,在那只血手襲擊你的時候,我知道的。”她補充道:“因為以趙鐵柱的修為,根本不可能修出那樣的魔功,能修成那種魔功的人只有身為鬼修的人類,而整件事又與瞎眼老道有很大關聯,所以我才確認的。”
“原來你是通過這個判斷的。”我隨口嘟囔了一句。
沉默了半晌,我忽然開口道:“餓不餓?要不要吃點東西?”
“不用,我現在這個樣子,也沒法吃啊。”她說道。
“哦,那我先吃點東西了,真有點餓了,感覺都快暈了。”我說完,轉身去了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