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沉迷于平板電腦的新奇時,我將那部新手機做了一番設置,并換上了手機卡,原先很多記錄以及通訊錄全部通過軟件同步到了新的手機上。
待我忙活完,已經十一點了。
這時,我才想起來,棉花還沒有吃飯,先是給它弄了狗糧,并換了新的水,隨后開始打掃起來。
這兩天一直憂心趙鐵柱的事情,也沒有注意到它,今天我才發現,它已經開始“猴子臉”了。
也就是它已經開始換毛了,換掉原先的絨毛,變成徹底的長毛,因為這個階段,它的臉很像是只猴子,所以才有了這么個外號。
不得不說,現下是薩摩最丑的時候,待換完了毛就好了。
當然,我也意識到“災難”即將到來,很多人多說薩摩是“微笑天使”,一張嘴就像是在笑。
不過,有一點或許是每個養薩摩的人都深惡痛絕,又必須經歷的,那就是它的掉毛問題,幾乎無時無刻不在掉毛,而且在洗完澡的時候,必須給它吹干,不然就會得皮膚病。
我只是簡單地掃了掃,就積滿了一簸箕。
“好了,今天就先到這吧,準備上班了。”她看了一眼掛鐘,還有十五分鐘十二點。
隨后,站起身來,對我說道:“你等我一下,我先把請假條寫了。”
“好。”我轉身去廚房,將那堆絨毛倒入了紙簍里。
沒過多久,她便走了出來。
“你……”我回頭,只見她穿著一身黑色漢服站在我對面,遲疑道:“這是……”
“剛才吳老頭和我說了,不算請假,算外出。”她解釋道。
“你一會兒不會打算穿這一身出門吧?”我指了指,問道。
“肯定啊!如果是請假的話,我可以穿自己的衣服,外出算是辦公事,肯定是不行的,昆吾每次來找我,不都是那一身嗎?你何時見他換過衣服?況且這是有規定的!”她說道。
“好吧,你說服了我。”我緩步走到餐桌前,將那口匕首揣在身上。
“時間差不多了,我們走吧,早去早回!”她說著,打開了鐵門。
我隨之跟在她身后,走了出去。
看著她這一身,我心里還是七上八下的,生怕碰到什么鄰居。
漢服如果在白天穿,肯定是沒有問題的,但現在是晚上,凌晨十二點以后,而且還不是普通的漢服,而是一身黑,放在誰那里都得尋思一下。
我看著電梯,從七樓有序地落到了一樓,心情也放松了一下。
就在開門的一剎那,我剛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
電梯門剛開,一個戴眼鏡的中年人剛要低頭準備進,估計是余光掃到了有人,立馬停下了腳步,閃到了一邊。
更讓我無奈的是,我和這位中年人還算是認識,知道他就住在十五樓,平常時不時打招呼。
中年人看到我也有些奇怪,特意瞥了我旁邊的這位小姐姐,最后擠出了一句話:“這么晚還出去啊?”
“是啊,出去轉轉。”我微微一笑,便和她快步走出了電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