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我們同時看向了車頂上的洛洛。
自從洛洛體內的黑氣被抽出之后,他就陷入了昏迷狀態,生死不知。
她輕輕抬手,光牢消失,吩咐道:“我們先抱著他回去吧!”
我應了一聲,緩步走了過去,將其慢慢從車頂上搬了下來,抱在懷中。
“啊!”我忽覺手腕劇痛,右手一松,穿山甲直接落地,在地上轉了一圈兒,立時憑空消失了。
“不好意思,都怨我,都怨我!”我捂著手腕的傷口,滿含愧意地說道。
“沒事,就讓他去吧。他是妖族,他有他的操守,即使我威逼于他,他不想說的話,也決然不會吐露出半個字。”她先是安慰了我一句,隨后關切道:“你沒事吧?”
“沒事,只是破了一點小口。”我故作堅強地笑了笑。
“那也不能大意,一會兒回去讓芊芊給你看看。”她囑咐道。
“好的。”我說道。
此時,孔方儒才從地上慢慢爬了起來,指了指穿山甲消失的地方,欲言又止地問道:“他是不是……”
“孔先生放心吧,對于他來說,這里已經不安全了,一時半會是不會回來了,天一亮就可以讓物業叫拖車將夏利拉走了。”她說的十分肯定。
“好,沒問題,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了。”孔方儒聞言面露喜色,拍著胸脯保證道。
沒過多久,我們三人離開了地下車庫,各自回到了自己家。
“姐姐,你回來啦?”芊芊見我們進門,立即迎了上來:“哎呀,凡哥,你受傷了?”
“嗯,被咬了一口,不礙事的。”我揚起右手,先是自己看了一眼。
“穿山甲的齒痕,你們遇到穿山甲了?凡哥,你等一下啊,我給你包扎一下。”芊芊隨即變出了藥箱,取出紗布和藥膏,為我耐心地包扎起來。
“芊芊你還挺厲害,竟然一下子就看出我是被什么東西咬到的。”我由衷地說道。
“那是,我們白家的醫術可不是吹出來的。”芊芊自豪地說道:“好了,凡哥,傷口不深,估計一兩個小時就能痊愈了。”
“好,多謝。”我笑了笑。
“夏凡、芊芊你們來一下。”她的聲音從書房內飄了出來。
“好的,姐姐。”芊芊隨口答應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