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普遍的運營套路中,在這個期間,相關的運營人員會在潛移默化中幫助用戶迅速成長,以此來擴大產品的影響。
至于后面,這些用戶會怎樣?一般取決于自己和產品的走向。
如果自身實力不濟,自然會被淘汰掉,以此來吸引更多的新鮮血液;如果產品后面的資金鏈出現了問題,則有可能調整戰略目標,變得功利起來。
不過,話說回來,這些都是后話,并不是我們當下需要操心的問題。
正在我以運營人員的角度去思考這個問題的時候,若靈慢慢拿起了那塊佛牌,用手輕輕在上面摩挲了一下,緊接著雙目緊閉,似乎在探尋著什么。
過了大概五分鐘,若靈才慢慢睜開眼睛,喃喃地說道:“這個佛牌來歷,我已經探查出來了。”
“怎么說?”我追問道。
“就在天南市的苦心禪院。”若靈一字一頓地說道。
“苦心禪院?”我稍稍反應了一下,那是一個二級寺院,香火并不是很鼎盛,目前坐落在市區周邊的瓊州區的山林里,以藏在古樹中的苦心佛而聞名。
若靈收起佛牌,道:“若想搞清楚陳信芳的事情,以及這幕后之人的目的,看來我們只能先去一趟苦心禪院了。”
“行吧……”我含糊著答應了一句。
“怎么?你不想去?還是……”若靈立時發現了我的不對勁。
我苦笑了一下,道:“說實話,我倒不是怵頭去苦心禪院這件事,只是覺得人應該有敬畏之心。”
若靈應該是聽出來我的話中之意了,我有敬畏之心是真,怵頭也是真的,隨即安慰我道:“放心吧,有我陪著你了,你不用怕的。”
“嗯!”我用力地點點頭,心中不禁感慨道:“幸好有你,不然我真不知道在這游戲中如何活下去?!”
“好了,時間不早了,我們先回去吧!”若靈大袖一揮,當即撤去了周圍的屏障,隨后暗運靈力,催動腳踏船向對岸而去。
在我們回去的路途當中,我發現還有幾艘腳踏船在我們后面跟著。
他們不快不慢,距離我們最多五十米的樣子,而且始終在保持著這個距離。
我們快,他們就快,我們稍稍慢下來,他們就慢下來。
“難不成他們要搶劫我們嗎?若靈可是陰司啊,他們難道一點都沒有顧忌嗎?”我喃喃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