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沒問題,包在我身上。”我說著,又坐到了電腦前,本來是想繼續再寫點運營計劃的,但腦海里卻在不停重復著有關“莊周”“半部道經”的事情,不由喃喃地問道:“姍姍,你剛才說的半部道經究竟指的是什么啊?”
姍姍看了我一眼,稍稍愣了一下,道:“具體我也說不清楚,有關于那半部道經的傳說有很多,其中比較靠譜的一種說法就是這部道經是道祖留下的,里面記載著無上神通,只可惜只剩下半部了,目前在莊周先生的手中。諸如若靈姐傳給你的《靈神九式》皆來自于這半部道經。”
“道祖?道經?”我皺眉尋思道:“他們所說的該不會是《道德經》吧,我現在書房里就有一本。”
尋思間,我回頭看了一眼書房,問道:“現在書房能進嗎?”
“可以,去吧。”姍姍應了一句,隨口又追問道:“你去書房干什么去?”
“去找本書,你等啊。”我說著,快步走到了書房前,推開了房門,很快從書架上找出了兩本書,一本是《道德經》,一本是《莊子》,隨后拿著這兩本書又走了出來,放在了姍姍的面前,笑呵呵地說道:“你看看這兩本書。”
此時,姍姍已將那塊牛排吃完了,用餐巾紙擦了擦嘴,低頭掃了一眼我擺在她面前的這兩本書。
“怎么樣?如何?”我忍不住追問道。
姍姍先拿起了那本《莊子》,隨手翻了翻,道:“這不是先生以前寫的故事集嗎?想不到都印成書了,還做了注解與翻譯。”
“故事集?你在開玩笑吧,這本書里可是蘊藏著大智慧、大格局。”我看了看她,只是腹誹,并沒有表現出來。
隨后,姍姍又拿起了另外一本,道:“至于這本嘛,似是而非吧。”
“啥意思?什么叫似是而非啊?”我這一次再也忍不住了。
“你干嗎這么大的反應?”姍姍白了我一眼,旋即說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想問問這部書是不是我們在找的道經。”
“它是嗎?”我問道。
“當然不是了!不瞞你說,這兩本書,我們那里也有,只是買的人比較少罷了。而我之所以稱其為‘似是而非’,是因為真正的道經,乃是存在于意識之中的東西,一旦寫成文字,已然失去了它本來的真意。”姍姍拿起了那本《道德經》,說道:“如果指著這本書來推演出完整的道經,那簡直是癡人說夢!譬如說,這本書中開宗明義的第一句話,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我且問你,你可明白這是什么意思嗎?”
“這個是說……”我剛要開口,冰涼的手指立時放在了我的嘴邊,“噓!不可說,一說即是錯。這底下的注解更不用看,越看你越困惑,所以總而言之一句話,這兩本書看著玩還可以,切莫將它們當成什么修煉的寶典。”
對于姍姍的論調,我這次沒有點頭,因為我在心里上是無法接受的,只能悻悻地將兩本書重新放回了書架上。
無論她怎么說,我始終認為這兩部書中蘊含著大的智慧,只是我還未找到打開它的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