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量太大,肖紅撐著眼睛,好半天不敢相信,“是我認識的建國嗎?怎么會做這樣的事?”
“干媽!”安然急忙解釋,“我爸是被陷害的!”
肖紅沉思片刻說道:“我也相信建國被陷害的。”
兩人同時看著林蕭,眼神太過璀璨,似乎把他當做最后的救命草。
“如今,也只有一條路了。”
“警察說了,不構成犯罪的前提是,雙方出于自愿。”
“你有信心說服叔叔嗎?還是說有什么計劃?”
安然接收到林蕭詢問,不好意思的低下頭,“沒有計劃,這些天我也瞎忙活。”
沒有計劃的話,跑得在費力都是在做無用功。
林蕭點頭,因為安然受傷的緣故,安建國的事算是徹底轉移到林蕭手上。
解鈴還須系鈴人,趁著肖紅陪安然的空隙,林蕭出去打電話。
人啊,就喜歡欺善怕惡。
安然一個小女孩,單槍匹馬不是她對手,林蕭要做的自然是搬救兵。
十七歲的學生能認識什么權貴?
也就只有王中漢。
王中漢接到電話,對安然的遭遇感到震驚。
“所以那朵人間富貴花是把安然的爸爸給強了?”
注意,“不是強,是猥褻。”
國字就這么博大精深,猥褻二字代表手勁占了便宜,沒有發生實質關系。
“沒有發生關系也得坐牢啊?這是在搞笑嗎?”
“長話短說,安然在房間等我,這事能不能幫?”
“咱不做違法的事,就幫說服曹玲。”
骨科在七樓,林蕭這會兒是在病房的小陽臺打電話。
逼仄的空間,林蕭彎身,把半身依靠在鐵欄桿上,橘色的余暉著她的臉和頭頂豎紋病號服。
嘆氣聲從電話里傳來,聽得出來王中漢也很想幫林蕭,但是——
“我們做古董生意起家的,和水泥廠八竿子打不著,”王中漢表示愛莫能助,“夜城蔡家,如果你跟他們能攀上關系,可以讓他出面。”
夜城蔡家,林蕭第一反應是蔡奇。
只是那個個人功利至上的人,他為什么要幫自己?
“你能幫我去游說嗎?”
王中漢哈哈的笑了兩聲,“別想了,人家壓根兒看不上我。”
林蕭默了一會兒,“那他應該也看不上我吧。”
“不,”王中漢答得斬釘截鐵,“哥,那龜孫看得起你。”
在高考之后,也就是這幾天,在他們所謂的富豪圈里發生里一件大事。
“蔡家老爺子最近病入膏肓,就靠一口氣吊著,估計沒多少日子了。”
這句話在林蕭腦海里晃了不下十遍。
蔡老頭一死,財產自然落到兩個繼承人上,蔡美和蔡奇。
錢多的人家分財產是件技術活,因為怎么分都會有人不滿意。
均分,更有才華的那個會不滿。
不均分,分得少的怨言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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