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佐有些失望的開口道:“啊……我還以為你能了解一些內幕呢。”
“那是ah內部的事,沒有提告可能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吧。”段修文忽略了小佐的失望,“我也不好過問太多。”
“也是,只是照這個情況看下來,ah現在力捧的是面紗,閆樂雙對他們來說已經是棄子,恰好又出了這樣違背法律道德事情,不告實在是有些想不通。”
段修文看小佐分析的很投入,便開口打斷他:“你最好少在外邊說三道四的,畢竟我們不是ah的人,太過度的議論也損害公司的形象。傳來傳去就會變樣,到時候對方搞不好第一個告的人就是你。”
小佐趕緊閉上了嘴,不敢再過多揣測。
另一邊,閆樂雙在任鈺的房間里坐立不安,電視上播放著面紗女王的舞臺回放,這讓她又氣憤又害怕。
任鈺倒是看起來沒什么情緒起伏的樣子。
老閆送進來一些甜品后便退了出去。
“你還記不記得你的原生家庭是什么樣的?”任鈺端起茶杯送到嘴邊,“說來聽聽。”
閆樂雙有些反感這個提議,卻又做不出什么反抗的手段。
她不喜歡這個地方,幾乎每個日夜都在祈禱著能搬離這個地方。但是她不敢說,不為別的,家里也沒有虐待她,她就是膽小。
閆樂雙的爸爸是做海產起家的,其中最火的是大閘蟹。
閆樂雙小學的時光幾乎都是在海產店度過的,那時候家里只有一個小店面,父母起早貪黑都在打理生意,每天待在家的時間只有收工回家的晚上,一家三口快速洗漱后就立馬睡下,因為第二天凌晨閆爸爸得去進貨。
那時候閆樂雙還沒有那么討厭筒子樓。公共廁所和洗手池跟滿是腥味的店鋪比起來簡直是天堂。
后來閆樂雙家的生意做大了,自從成了本市的某家海鮮自助餐廳的供貨商后,單家的生活逐漸在提高,這種變化先從桌上肉類增多開始,到后來閆媽媽成為了全職家庭主婦,除了每天在閆爸爸回到家后一起商議生意的事,其余時間已經被茶米油鹽和閆樂雙的成績單占滿,再到后來她家的生意居然大到要請人來幫忙還忙不過來的時刻,那時候正逢閆樂雙暑假,她早上復習,中午吃過飯后就要到店里幫忙捆大閘蟹,一直到晚上跟父母一起收工回家。最后就是他們一家三口搬離了筒子樓,單爸媽在離市中心不遠的別墅區買了一棟別墅,家里也開始請了小時工,衣服基本都干洗,閆樂雙開始過起了富人的生活。
電視里的那種發達后突發變故,接著變成一無所有的劇情發生在閆樂雙身上。雙親的離世讓她整個人變得自卑又敏感。經常餓肚子的她十分看重錢財,注重物欲。直到大伯的出現,才讓閆樂雙重新過回了正常人的生活。但卻永遠丟不掉喜愛錢財的毛病。
閆樂雙成為大明星是一個激發她物欲的契機,她認為這是上天補償給她的奇跡。
“那你現在還想繼續享受這個奇跡嗎?”任鈺似笑非笑地盯著閆樂雙,“這次,我又想了一個萬全之策,你要不要參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