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真在聽見阿梅的挑撥之后很快便找來了親生女兒任鈺,想要商議一下阿梅的懷疑是否真實存在。
任鈺坐在輪椅上,思緒飛快地轉著。她心想,真是天助她也。正愁著手里的計劃怎么展開才能更不會波及到自己,這就有人給提供思路了。
任真見任鈺沒有說話,正要開口,卻見任鈺掉下了眼淚,神情顯得十分委屈。
“爸爸,我真的覺得好委屈。”任鈺捂著嘴開始抽泣起來,“這肯定是任雪以沒錯了。我以前怎么沒想到呢?爸爸,任雪以前就是唱歌的啊。”
任真突然一愣,想起了自己當初在酒吧把任雪以帶回家時的情景,自己就是被她美妙的聲音給吸引了,逐一了解過她的背景之后,他抓住了任雪以的弱點,并且加以利用,才成就了現在的ah總經理任雪以。
可任雪以那些惡劣的本質并不會消失。這個掉進錢眼里的女人竟然一邊拿著ah總經理的高薪,一邊把自己打造成歌手,再拿一份薪酬,甚至不惜頂掉早已經成為成熟品牌的閆樂雙!
任鈺見自己的梨花帶雨有效果,便繼續實施。
“爸爸,其實閆樂雙是無辜的。”
“怎么說?”
“出事那天,閆樂雙來找過我,哭著告訴我她有多無辜。假唱的確是真的,可并不是她想要的。當初任雪以不停地用金錢和手段威逼利誘她,說自己會給她撐腰。您知道的,閆樂雙的雙親早早就去世了,她為了養活自己只能答應任雪以的要求。”任鈺深吸了一口氣,隨后捂住胸口,像是見到了什么可怕的人一般,“真沒想到,任雪以能狠心到這種程度,把什么臟水都往閆樂雙的身上潑。”
“她怎么變成了一個這么無理又狠心的人……”
任鈺繼續加以刻畫任雪以的形象,同時再利用任真對親生女兒的偏愛,把任雪以夸大成了一個想要吞并ah的壞人。
“爸爸,這段時間,閆樂雙都一直在幫我們盯著任雪以。任雪以的確很可疑。您想想,當初咱們家的計劃就是在時機成熟的時候讓我去坐鎮,可任雪以現下就像是給自己上了雙重保險一般,哪怕咱們按照計劃,把她給趕了出去,她也能以面紗女王的身份繼續留在ah。”任鈺驚呼,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這就是想要扒在我們任家吸血一輩子啊。太可怕了!”
任鈺把任雪以說得十惡不赦,把自己還是任雪以時候的一些計劃和想法全都說了出來。她清醒自己是有過去記憶的那位,現在借著任家大小姐的身份,就更好了拿捏家里的那些人。
任真猛地一拍桌子,氣憤不已,不僅開口罵起了任雪以不知好歹。
此時,門外響起一個女聲,兩人回過頭看向大門的方向,發現是任老太。
任老太太表情冷漠地走進任鈺的房間,開口也不避諱,直截了當的說道:“剛才你們說的話我都聽到了。這個任雪以太不把我們任家放在眼里了,閆樂雙是她的心腹,也能說踢就踢,這樣心機重又貪心的人,到時候咱們怎么能順利把她趕走,讓我的乖孫女坐上最高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