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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馬空山知道那太守是妖魔假扮的,躲在草叢中,看見朱有財和傲雪配合,真的把他嚇住了。
可是假太守在逃跑之際,將身邊的那名官兵隊長也一并帶走了。
“不好,這人有危險。”巫馬空山在草叢中跟在假太守和那名官兵隊長身后,距離不遠因為要預防緊急情形,也不能太近,不能讓那假太守發現后面有人跟蹤。
假太守不時向身后望去,看到沒有追來,才放慢腳步,“今天真晦氣,早晨碰到一只妖,晚上又碰到一只,是我的計劃哪里出問題了嗎?”
“沒有啊,這計劃神不知鬼不覺,堪稱完美,怎么能接連發生兩次被劫。”
“我問你,”假太守,偏向身邊的官兵隊長,“這幾天除了抓到的那只妖魔的事,還有什么奇怪的事發生?”
“沒有啊。”官兵隊長跑累了,喘著粗氣回答道,“一切都很正常,一直也沒有發現什么奇怪的事情,哎,大人,你說的奇怪的事情是指什么。你看你這樣,跑了這么長一段路,居然氣不喘,心不跳,跟沒事人一樣,這一點也不想你啊,這算不算奇怪的事。”
“嗯,算吧。”假太守瞅向官兵隊長,兩眼珠在眼眶內直打轉。“不對啊,不應該啊。”
“打人,什么不對,不應該。”官兵隊長見假太守看向自己,感覺有些毛躁,趕快問道,以為是自己有什么地方不對了。
假太守揪著他的幾縷稀疏的胡須,再次問道,“你是怎么抓住那只豬妖的。”
官兵隊長,自然不能把他自己收受李秦銀兩的事情說出來,只從他們看見朱有財的模樣時說起,“我們正在按照大人吩咐的話,認真對過往行人景象盤查,在之前剛抓住一個丑陋的壯漢。”
“嗯!?”
“哦,是類似妖魔,妖魔,那妖魔力氣也真是大,我們幾人才將他抓住,然后就有一個頭戴黑色斗笠的壯漢要進城,這么可疑之人我們自然不能放過,立刻對他進行盤查。”
“他要抵抗,還是鄙人,想個一個辦法,靠近他,趁其不備將他頭上的斗笠摘掉,我的天啊,里面居然是一個野豬頭。”
“我們所有人立刻前去將其圍困,還是我一人,將他拿下,然后我們立刻將城門封鎖,將他押送來給你,大人,就是這樣。”
假太守手搓著胡須,在官兵隊長訴說的過程中一聲未發,在聽完后,眼睛不住的轉悠。
“他在暴露長相后,是自愿被你們抓住的?”
“是的,嗯,是我把他抓住的。”
“好了,知道了。”
“這人很是奇怪,他遮住臉龐就是不想讓人看到,而在被掀掉斗笠后,反而沒有反抗,這是何意?”
“可能是我們人多勢眾,而且還有尖搶鋼刀,震懾住了他,使他不敢反抗。”
假太守不住搖頭,“嗯,知道了,你還有什么隱瞞的嗎?”
“沒有了,小的絕不敢有半點隱瞞大人的地方。”
“嗯,好,這就快到城門前了,就在這跟你說再見吧,”
“嗯?”官兵隊長一臉的不解,“怎么,大人,你不回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