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狗蛋碰了一鼻子的灰,這才反應過來殘影方才說了什么,這個沒有情感的大冰塊好像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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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笙是被家具的電話給吵醒的。“喂!”帶著很強的起床氣。
余笙就聽見了電話那頭的爭吵聲,余笙擰起了眉,往身上披了一件外套,半瞇著眼睛下了樓。
客廳里已經亂做了一團,劉姨一身女主人的做派,擋在了往里搬家具的面前。
余笙捏了捏鼻子,也沒去在意頭頂亂哄哄的頭發。
余笙靠在欄桿處,“在鬧些什么?家具是我訂的,劉姨你有什么意見嗎?”
劉姨原本因為昨夜起夜的時候聽到房間里曖昧的聲音而升起的不悅,一下子就消失的無影無蹤,隨即而來的是懼怕,特別是想到余笙對待余晴的那些狠手段。
“笙小姐!我不知道是你訂的家具,我還以為是碰瓷的!”
“找幾個人把房間里原本的家具給抬出去!”
本來待在房間里不想出去的余晴,一聽到要搬自己的家具,趕忙推開了門,“余笙你憑什么要把我的家具給搬出去!”
“憑那個房間現在是我的,你的東西我嫌臟,一點也不想碰!”余笙伸出了舌頭輕舔著唇瓣,欲到了骨子里。
余晴整個人都要氣炸了,卻不能否認,余笙說的有理,現在那個房間本來就是余笙的,余笙想怎么辦就怎么辦,可是她的心里就是不爽。
她都沒有嫌棄余笙一個鄉下人住了她的房間,余笙憑什么嫌棄她臟。
余翰本來是不想出面的,兩小孩的小打小鬧,但是想到今天余笙的相親,還是忍了下去,推開了門,“晴晴那些家具你還想要嗎,要是想要就搬去你的房間,要是不想要就讓他們順便丟了!”
余晴垂在兩邊的手,慢慢的捏緊,她就知道余笙回來就是要搶走她的寵愛的。
余笙明明就已經消失了十五年,為什么要回來,這些東西明明就是屬于她的。
余笙懶得和余晴瞎鬧,讓工作人員將余笙房間的東西給搬了出去,余笙沒忘記她是要來膈應余晴的,故意問了句,“余晴你的家具還要嗎?”
余晴看著自己找人私人訂制的家具就這樣被不知道多少下等人摸過,“不要了!”
余晴趕忙的關上了房門,眼不見為凈。心里開始思考著,那些姐妹給支的招數,她就不信她玩不贏從鄉下來的余笙。
余翰搓著手走到了余笙的面前,眼前這個女孩,現如今幾乎已經掌握了他們余家能否再上一層樓,壓根就不能是當年能隨意拋棄的小女孩。
“笙笙!紀御是個好孩子,才二十二歲就已經能將紀家公司更上一層樓了,這京城不知道有多少女孩想要嫁給紀御!”
余笙瞇著眼睛,看著眼前睜眼說瞎話的余翰,若是沒聽見昨晚的對話,她怕是要被這樣為她著想的父親感到痛哭流淚吧。
“包括余晴嗎?”
余翰下意識的就想脫口而出紀御那種短命鬼,怎么配得上余晴,“笙笙!你妹妹她有喜歡的人了!”
“哦!是嗎?”余笙沒了繼續問下去的興致,起身準備去到今天約會的地點臨淵閣。
余笙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前世的她被余情給打扮成了良家婦女的模樣,卻忘了她的美是妖艷奪目的。
余笙身著黑色赫本小短裙,長發被盤了起來,露出精致的鎖骨,一雙長腿如牛奶一般纖細易則。
余翰替余笙安排了個司機,說是安排,其實更多的是監視,想要看看余笙是不是去赴約了,他們和紀家的合作能不能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