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將玉佩放在了包里,整個人騰空而起,眼睛慢慢的合上,身體開始往外發著金光,嘴里振振有詞的念叨著一些聽不懂的上古語言,“開!”
四周立馬升起了不少的紅色彼岸花,圍成了一條路,鮮艷欲滴的彼岸花像是淌著血一般,兩邊的鬼火帶著幾分的陰森和肅穆。
“謝謝小姐!謝謝小姐!”磕頭的聲音此起彼伏。
“你們快些離開吧!”
余笙感覺到了她的決被人攻的信息,那位師叔的腳程還挺快。
人界無端升起了黃泉路,閻王殿自然是有所感知。
白衣男子看著眼前黃泉路大開的消息,疏的就笑了起來,“她回來了!”
余笙回到了殿中央,方才的傷口已經恢復了不少,眼下最為棘手的還是那位不知道法力的師叔。
余笙有些懷戀當年無比趁手的破云鞭,現如今手上連個趁手的兵器都沒有,赤手空拳怕是要兩敗俱傷。
余笙彈了彈指間,眼下就指望這些金光了,可得爭氣一些。
決被破了。
余笙掐著左手慢條斯理的算上了一卦,決雖是破了,卻算上配上了那位師叔的大半條命,倒也值當。
畢竟不是巔峰時期的決,現如今這樣余笙已經很滿意了。
師叔捂著胸口,慢慢的從井上摔了下來,縱使用著靈力,但是從百米高空摔下來還是讓他法力有所虧損。
余笙從黑暗中走了出來,一臉嫌棄的看著躺倒在地上的師叔,好像不用她出手,這人都要把自己給弄死了。
“怎么是你!”師叔皺起眉看著眼前的弱女子,“你竟然能破我的符箓!”
余笙看著師叔眼底的烏黑,還有不少的黑色大理石斑紋從眼角開始慢慢生長,余笙嗤了兩聲,環著手笑了起來,“你選擇這些旁門左道之時就沒想到反噬嗎?”
“反噬!哈哈哈哈!我本就是將死之人有何不能賭的!”
“連那些無辜之人的生命都要賭上!”
“若不是你再過去七七四十九天,我就可以修煉成神,無病無災!”
邪術終究是邪術,亂了人的心智。
余笙無意與師叔爭論,眼下這人半死不活,大限將至,“你本可以多活兩年的,動用了這邪術秘法加快了你的死亡!忘了告訴了這邪術修出來的可不是什么神,而是活死人!”
說完,余笙又好心的替師叔科普了起來,“忘了你肯定不知道什么是活死人,就像是末世的喪尸一樣!”
“你在騙我!你在騙我!”師叔氣急敗壞的將桃木劍朝余笙劈了過來。
余笙輕抬了抬手指,金光立馬就將粗制濫造的桃木劍給斬碎。
頭頂處傳來愈來愈近的腳步聲,還有搜救犬的吠聲。
余笙的視線在師叔的身上打量著,這人的法力已經被削弱了不少,不過對付那些赤手空拳的凡人已經足夠了。
一道又一道的金光穿進了師叔的身體里,“你想要干什么?”
余笙沒說話么任由著金光吸食著師叔身上的法力。
“你居然能吸食我身上的法力,你究竟是什么人?”
沒了法力的師叔,肉眼看見的蒼老了下去,黑色的大理石斑紋早就已經漫步了師叔的全身,這便是動用了秘法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