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將窗戶關上,倒也沒在意眼前的兩人,直接就隔空將要用的東西給取了出來。
“李狗蛋!將桌上的東西都給清理掉!”
余笙將黃紙平鋪在了桌面上,當毛筆筆尖落下,空間里被帶動了不少的風。
朱砂落到了黃紙上,就像是魚得水一般,自由自在的在黃紙上游著。
余笙最后的提筆一收,手支撐在桌子兩邊,倒是耗費了不少的靈力。
“要下去長長見識嗎?”
李狗蛋想也沒想就跟上了余笙的腳步,殘影也環著手臂走在了后面。
余笙雖然帶著面具,但就是那姿態也能讓人覺得氣質非凡,并非池中物。
余笙搖曳著絲柔質地的旗袍,腰身處的玫瑰花,越發的顯眼奪目。
“這才是法渡大師真正的符箓!”余笙將符箓遞給了李狗蛋,李狗蛋托著符箓圍著臺走了一圈,確保每個人都能看見。
心里卻泛起了嘀咕,這不就是余笙隨手畫的,怎么就成了法渡大師的符箓,若是被拆穿了,那可怎么辦。
李狗蛋手里的符箓,和玻璃罩里的符箓,看似沒什么兩樣,卻總讓人覺得李狗蛋手里的符箓泛著絲絲點點的金光。
“你說是就是!別阿貓阿狗畫的都當成法渡大師畫的!”
“別是你自己畫的吧!”
李狗蛋贊賞的目光看了過去,這人有錦鯉的潛質。
“御爺!要不我們幫幫余小姐!”
“不用!相信她!”
面對質疑,余笙的眼里沒有一丁點的慌亂,很是從容。
“能將這拍賣符箓的人叫出來嗎,我有證據可以證明!”
紀御看向了一旁看戲的紀一,“去叫!”
紀一收回了視線,這男人還真是善變的很,方才才說了不幫,轉頭就幫忙去了。
臺下都在偏頭討論著,討論著余笙是不是真的能檢驗出符箓的真假,畢竟在他們看來符箓是檢驗不出真假的。
余笙臉上沒有一點多余的情緒,目光緊鎖著入場的地方,她倒是想看看是什么人那么不要命,想要壞了昆侖山的名號。
那人進來了,眼神里滿是怒意和抱怨,“你們怎么搞的,隨隨便便什么人就能質疑符箓的真假嗎?”
余笙的目光落到了那人的身上,還真是巧,原本就想處理塵嶼道觀上的耗子屎,沒想到在這里就遇上了,不過也好省的麻煩。
來人正是上次幫助余翰看出無子緣的“得道高僧”
“得道高僧”感覺到了一陣的殺意,順著目光看了過去,就瞧見了一乳臭未干的丫頭片子。
原本緊張的情緒就消失了,將氣質拿捏了起來,“就是你說這符箓是假的?”
臺下人的看到出場的人開始起了討論,“這人不是塵嶼道觀上的玄霧大師嗎?”
“那這符箓肯定就是真的!”
“那女孩怕是沒想到今天會踢鐵板了吧!”
“連玄霧大師拿著的符箓都是假的,這女人手里的怎么可能是真的!”
“怕不是見我們人傻錢多,想要高價賣給我們吧!”
“畢竟現在這符箓可是炒到了五百萬的高價!”
“法渡大師已經仙逝,這價格只能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