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開始給韓之景剃起了頭發了,為了更清楚的看見腦袋上的穴位,就只能選擇將頭發剃掉,不過韓之景不哭不鬧懂事的讓人有些心疼。
余笙摸了摸韓之景光溜溜的腦袋,“團子!很快頭發就會長起來了!”
“嗯!到時候系不系就和鍋鍋一樣帥氣!”
“比哥哥還要帥氣!團子我們先玩個游戲好不好,你看哥哥手里的這個東西!”
余笙不知道從哪里找來了一個懷表,在韓之景的面前晃悠著,韓之景慢慢的開始犯起了模糊。
余笙沒有辦法,因為韓之景三歲不到還是一小孩子,打麻藥對他身體不好,但是如果讓韓之景清醒著,余笙又怕韓之景會亂動,那針一歪后果不堪設想,所以余笙只能這樣做。
李狗蛋在后面拖住了韓之景往后墜的身子。
余笙手里的銀針也早就消毒完畢了,“狗蛋你先出去等著,不要讓人進來!”
“好!”李狗蛋將韓之景固定好,就走了出去,看著一群人往里探的目光,合上了門。
家庭醫生撞了一鼻子的灰,心情不大好,“他連一個幫手都不要她能行嗎?”
“請相信mr.s!”
韓老和韓老太兩人緊張的坐在了外面的椅子上,韓老聽著周遭煩雜的聲音,升起了幾分的怒意,“都閉嘴!”生怕這群人吵著了內里做手術的余笙。
家庭醫生閉上了嘴,心里慢慢的嘀咕著,待會有他們求自己的地方。
余笙看著手里的銀針,深吸了一口氣,將針上灌滿了的靈力,這才扎進韓之景的腦袋上,余笙的動作開始快了起來,干凈利落,沒有半分拖泥帶水很是灑脫的樣子,手上像是帶了風。
只有余笙知道自己的手還在發抖,或許韓之景讓她想起了余悔,那個胎死在腹中,連陽光都沒見過都孩子,就那樣消失不見了。
余笙推開了房門出去,家庭醫生立馬就站了起來,忍住了想要發笑的情緒,等待著余笙向他求救,不過事與愿違。
余笙面無表情的開口,“今天的針灸已經結束,待會泡個藥浴就好了!”
“團子怎么樣了?”韓老太緊張的看向了余笙。
“讓他再睡會兒吧,藥浴好了就可以把他叫醒了!”
“好好好!”
韓老趕忙接過了余笙手里的藥方,趕忙將藥方遞給了家庭醫生。見家庭醫生不接,有些怒,“你愣著做什么?”
家庭醫生這才慌亂的接了過去,“不好意思老爺,我馬上就去弄藥浴!”心里卻是暗暗的罵著余笙,不知道小小年紀為什么那么愛吹風頭,那么厲害為什么不自己去了,還要安排他去弄,他又不是他的手下,家庭醫生越想越氣,捏著藥方的手越來越緊。
余笙有些心力憔悴的走進了韓老安排好的客房,大概是因為方才想到余悔的原因,又耗費了不少的靈力,整個人都很虛弱。
余笙一進到房間就取了兩株無憂草出來,照這樣子,若是不早日拿到藍松草怕是連針灸都進行不下去了。
家庭醫生剛回到辦公室,一群手下就圍了過來,“千老大怎么樣了?那男的真把小少爺給治好了嗎?”
“不會吧,那男的怕是還沒高中畢業吧,怎么可能!”
“人不可貌相,萬一別人天資聰慧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