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老太太冷著眼看著掛著的千帆,只覺得有些寒心,當時高價將他聘請回來可不是將韓之景治成傻子的。
韓老太太看向了余笙,回答了余笙的問題,“監控和記錄自然是有!”
千帆的心一下就跌到了谷底,一切都完了,他再也沒有了翻身的可能。
很快就真相大白了,千帆將藍松草的汁水滴進了藥浴里去。
藍松草本就是毒草,更別提在這藥浴里沒有相生相克的東西,就只能將他的毒性發生到最大,若是真泡上指定時間,癡傻也是必然。
韓家這些年未免太過于溫順了,竟然有人忘了他們的手段。
千帆跪倒在了地上,使勁的用頭撞著地,磕出了不少的鮮血來,“老太太!我錯了!我只是氣不過,我在韓家干了那么多年,卻被一小子比下去!老太太放心,我以后一定竭盡全力,再無二心!”
得到消息趕來的韓老,直接一腳就將千帆給踹到了地上去,顯然這一腳并沒有解氣。
余笙對于他們怎么處理并不感興趣,將目光看向了一旁已經嚇破了膽的千帆手下,“你們再去熬制藥浴!”
“是是是!”幾人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了一樣,趕忙跑了出去,生怕因為他們的老大自作孽而丟了這份工作。
余笙并不好奇千帆的下場,無論是丟進公海喂鯊魚,還是扔到非洲去改造,對她沒有任何的意義。
視線移到了韓老太懷里的小團子身上,沒了頭發光禿禿的腦袋還有些亮,卻不及小孩眼眸里的亮光,似乎對方才發生的一切并不害怕,還有些好奇。
余笙伸出手掐了掐小團子肉嘟嘟的小臉,眼睛瞇成了一條縫,“待會哥哥再來看團子好不好?”
“好!”
從房間里走了出去,余笙的身子有些軟,一把抓住了一旁李狗蛋的手腕,才讓身子直了起來,緩了一口氣。
李狗蛋自然是感覺到了手臂上的力量,但也清楚現在不是他們暴露弱點的時候,虛扶著余笙快步回到了房間。
“笙爺!你的身體到底怎么了?”
“無事!你先出去吧!”
“好!笙爺!我就在隔壁,直接叫我就好了?”
說完,李狗蛋就出去了。
余笙看著儲物空間里最后兩株無憂草犯了難,靈力本就空虛,方才為了對抗千帆又用了點靈力,更別提那缸子的藥浴,余笙又不是神人,加入的藍松草本就是劇毒,又不是單純的吸收靈力。
自然用了不少靈力阻斷毒流進體內,只是沒想到竟然會虛弱到如此地步,還有幾日的針灸又該如何辦。
大概是因為今日之事,韓老對于余笙信任了不少,就連余笙提出用藍松草做實驗,看看對韓之景的病有沒有用,也一口答應了。
畢竟早些年前韓家就是靠藍松草發家,藍松草雖是毒藥,也是良藥,只要抑制得好,就能發揮藍松草最大的用處。
韓之景的病比余笙想象中的還要好,第三天起就能看見血塊明顯的變小。
預估還有兩三天的樣子就能完全痊愈。
韓老自然是高興不已,就連余笙去到種植藍松草的地方都沒有阻止。
在人前,李狗蛋依舊叫余笙mr.s,“mr.s!這里有什么問題嗎?”
余笙拿了張手帕塞到了李狗蛋的鼻子前,自己也捂上了口鼻,“我想我找到了韓之景發病的原因!”
余笙蹲了下去,將藍松草扒開,沒有半分嫌棄,直接用手挖了起來。
李狗蛋有些不明白余笙為什么要挖一株野草,不過目光落到了一旁,恰好和余笙所挖的一株野草相似,正準備動手。
“別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