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又帶著幾分神奇的掐著左手,半瞇著眼睛,指了指坐左邊的那位,“這幾日小心天上的東西,出行最好戴上頭盔!”
莫名被人給說了會有血光之災的那人,皺起了眉,狠狠的拍了拍桌子,“余笙現在是在講你的問題,你吊兒郎當的是做什么!”
對面的小姑娘勾起了唇瓣像是看傻子一樣的看著這人,天知道現在這外面有多少人出幾百幾千萬找她看上一卦,這人還不領情。
對上余笙的眼神,那人莫名的有些虛。
不過心里還是不相信封建迷信,覺得余笙這人神神道道的,不把今天的問話當做一回事。
心里有些怒,再次拍響了桌子,“余笙!如果你不配合我們,你是違法的你知道嗎?我可以直接把你送進去,別以為你只有十八歲,我告訴你,你已經是一個成年人了,應該承擔你應有的法律責任!”
見余笙絲毫不搭理的樣子。
莫名的就想起了網上傳聞的黑社會頭頭,“現在的女孩子還真是不學好,學著人招搖撞騙算卦,還去學什么黑社會,真以為自己拍電影,還是拍小說了,我告訴你,你這個年紀就應該好好讀書,而不是去山上做什么山大王!”
雙手合十,枕著余笙的下巴,“我想知道這次事件的幕后主使是誰?”話語里的平靜,一點也沒有進局子里的緊張。
恨鐵不成鋼的看著眼前的這個失足少女,“你不是能算嗎?你算一卦啊!現在是在說你的問題,請你嚴肅認真的對待這次的事情!”
余笙像是看傻子一樣,看著這人,她要是會算能問她,今日若是在算一卦,怕就她這個小身板,在這陰暗潮濕的小房間里撐不到明天早上,還二十四小時。
對面的兩人有些頭疼的看著這油鹽不進的余笙,聽著耳機里傳來的施壓,只能暫停了這次的審訊。
余笙有些慵懶的扳著手指,掐算著現在的時間,距離二十四小時結束還有多久。
也不知道藥田上情況怎么樣了,蘭桉怎么樣了,不過量他現在也沒膽子將那些人的精氣都給吸了。
余笙百無聊賴的將目光投到了這四周連個窗戶都沒有的小房間上去。
就聞到了一股子的香味,好像是她最喜歡的那個餐廳,也是她和紀御一起去過的餐廳,那里菜的味道總是帶著些家的味道,很溫暖,不過那里的菜不是從來都不外賣嗎。
不過見到提著飯盒的紀御,余笙也就想明白了,這位可是紀御,有什么做不到的了。
“阿御,你怎么來了?”
“餓了嗎?”
“嗯!”像只小貓一樣的撒著嬌,那雙桃花眼滿是柔情。
修長的手將飯盒打開擺好放在了桌上,正準備解開拷著余笙的手銬,手就被人給抓住了。
掌心里傳來一陣滾燙,像是灼燒一樣,紀御的手為之一振,沒有半分的反感,反而很享受這人搭在他手上的手。
“阿御,不可以為了我犯錯誤!”
紀御滿是寵溺的應下了,“好!”
手把手的親自給余笙喂著飯,卻見余笙抓住了他的手扣了扣他的掌心。
紀御下意識的就將頭湊了過去。
小姑娘緩緩的開口,呼吸搭在紀御的臉上,有些癢。
“阿御,我想麻煩你一件事!”
小姑娘的頭埋得很低,話語里滿是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