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洞穴里鉆了進去。
這洞顯然就是一后來焊死的墻。
剛鉆過去。
身子就可以站直了。
手電筒在四周打量。
四面很空,一點東西都沒有,干凈的甚至有些不正常。
就好像這空間是憑空出現的一樣,太過于不正常。
絲絲的金線,朝四周擠了進去。慢慢的朝里彈,像是在尋找著蘭桉的魂魄會不會在內里出現。
能感覺到金線像是撞到了一屏障,縮了回來。
灼燒感在胸口處綻開了花。密密麻麻的疼痛鉆進了身子里,疼得來有些呼吸不過來。
原來這就是最為高級的結界。
倒是沒想到,在這個地方,還能見到如此高級的結界。
或許結界的后面,真的可以實現所有的愿望。
勾起了唇角,帶著幾分諷刺。
縱使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這世上哪里可能存在實現別人愿望的地方。
都是癡人說夢,美好的幻想。
尋著灼燒的金線,越往深處走,寒意越發的森。
就像是進入了前年的寒冰中,整個身子步入了寒潭里。
來到了這結界的地方。
和之前的構造沒什么不一樣的,唯一不一樣的大概就是眼前這個巨型的屏障。
余笙還是第一次見如此直接的結界,造結界的人究竟是有多自信。
才敢將結界露在外面,就像是對外來者的挑釁,像是在說,我已經在這里了,你能解開嗎。
指尖的絲絲金線,匯集在了一起,慢慢的聚成了鋒利的刃。
一縷一縷的靈力,圍繞在絲絲金線上,將這威力加大了最強。
向著這屏障中的一處,刺了過去。
屏障堅挺沒有任何的變化。
倒是化成刃的金線,瞬間碎了一地。
哪里還有半分絲狀的形狀。
就連金線也已經消失了靈力,化成了灰燼。
反噬壓的余笙喘不過氣來。
整個人被巨大的沖擊波打在了墻上。
五臟六腑都像是移了位一樣
胃里一陣的翻山倒海。
抬手擦掉唇角的血跡,盯著沒有任何變化的屏障,“有點意思!”
顫顫巍巍的從地上站了起來,縷縷金線圍繞在余笙的胸口處,護住余笙的心脈。
目光落在了屏障處,或許換一種辦法也不錯。
手探了進去,果然成功的將屏障給穿破了。
確認安全以后。
沒有任何的顧及。
直接邁開了步子,進到了屏障里。
如果忽略,余笙捂著腰身的動作,還是很漂亮的。
屏障里與屏障外,沒有什么不同的,唯一的不同,大概就是空間里裝著蘭桉魂魄的器皿產生了共鳴。
顯然最后的兩個魂魄都在這里了。
余笙勾起了唇,事情總算是要結束了。
是啊,總算是要結束了。
越往深處走,才發現這屏障里與屏障外各有千秋。
屏障外伸手不見五指。
屏障外卻亮得連毛孔上的污漬都能看清。
自余笙踏進屏障的時候。
中央的小臺,就慢慢的往上浮了起來。
直到余笙完全進入屏障里,它也成功的上升到了盡頭。
余笙的目光落到了小臺上,那雙微紅的桃花眼瞬間就亮了起來。
慢慢的呢喃著,“炎火草?”
又有些不確定,這怎么會是炎火草。
她找了那么久的炎火草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目光緊鎖著面前的小臺。
終究還是欲望大過了理智。
手探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