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秀蘭不在意的瞥了一眼,她自己本身就是醫學院的首席醫師,豆丁是不是過敏她還是看的出來的,她來京城就是為了藥材罷了。
這也是她剛才想要阻止赫連璟銘的原因,人來都來了,她也不怎么介意。
“不過其中有一味藥比較麻煩。”太醫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說了一句。
赫連璟銘還沒有三秒時間就把這張給看完了,腦海中躍起了里面有一個很熟悉的名字,語氣也帶著幾絲詢問的味道:“圣體羅?”
“正是。”太醫帶上自己的藥箱,年紀大了有些顫顫巍巍的。
上官秀蘭聽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注意力也跟著集中起來了,她著急的說道:“請問那味藥材哪里才會有。”
太醫抬起眼皮掃了她一眼,語速還是一如既往的慢悠悠:“恐怕也只有皇宮才會有,現在外面好似沒有這味藥材,有點麻煩。”
聽完他的話,上官秀蘭蹙了蹙眉,顯然對這個答案不是非常的喜歡。
“皇宮。”赫連璟銘重復了一遍,幽幽的瞳孔閃了一下,“我去跟你拿。”
“什么?”就在他旁邊的女子脫口而出。
赫連璟銘沒有過多的停留,就跟著太醫一起出去了,留著上官秀蘭在那,復雜的情緒不斷的在眼中閃動。
赫連璟銘獨自一人去往太醫院為梁以寬找太醫早就被安插在身邊的眼線傳出去了。
“你說真的?”陳云染坐在椅子上,雙jj疊,不可一世的表情讓人看的是牙癢癢。
她挑了一顆葡萄放進自己的嘴里,高貴的氣勢油然而生。
錢嬤嬤趕緊點頭,奴才相十足:“當然是真的,赫連璟銘去找太醫已經被許多人知道了,這個消息自然是真的。”
“以寬受傷了?”陳云染更在意梁以寬的情況,她測了側頭,印入眼簾的就是錢嬤嬤那張皺紋像是可以夾死一只蒼蠅的臉,不斷的點頭哈腰,諂媚二字直接刻在了臉上。
“應該是。”錢嬤嬤得到的消息就是這樣的。
陳云染黑溜溜的眼珠轉了好幾圈,嘴角緩緩有了一定的弧度,既然是赫連璟銘親口說得相信應該不會有錯,他現在受傷了,要是我能夠去看望一下,是不是就能留下一個好印象。
她嗤的一聲笑了,整齊的白牙露了出來,錢嬤嬤丈二摸不著頭腦的看著女子,不明所以。
“你現在趕緊給我下去找一些補品,一起給我去以寬的住處,我們去關心關心。”
陳云染說著,腦子卻不由自主的幻想著梁以寬要是知道她是這么一個善解人意的女子,會不會就喜歡上她了呢?
想到梁以寬喜歡上自己,她就笑的跟朵花似的,一點也想象不到她這個可能有多大的機率。
錢嬤嬤的辦事效率還是很快的,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就跑到了梁以寬現在所處的四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