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想要得到錢財,你就得答應我,嫁給柳離,人家堂堂七尺男兒,配你一個山野婦人,實在是你的福氣。怎么?這個條件如何?”陳云染站在臺階上,居高臨下的看了上官秀蘭,仿佛這是對她的恩賜。
聽了這話,上官秀蘭實在是嗤之以鼻,她憑什么決定自己的人生,做了一個停的手勢冷笑道:“不行。絕對沒有商量的余地。”
這下,陳云染不高興了,她要是不嫁出去,以寬哥哥又怎么會注意到自己,想到這里,推搡了她一下。
“不行,你必須要聽我的,嫁給他,對你我都好!”
“恐怕對你一個人好吧。”她那點小心思上官秀蘭還是清楚的,懶得再和她這里胡攪蠻纏,推了她一把過去拿上了自己的金釵就要離開。
被氣的不行,陳云染柳眉倒豎跺了地一腳,上去攔住了她的去路。說什么也不讓她出去。
上官秀蘭冷漠的推開陳云染,神色淡淡的看著這個被寵壞的郡主。
“陳云染,這里不是永聯王府,而我,更不是你的丫鬟婢女,所以我沒有必要聽你的話,還有,我和你的以寬哥哥沒有任何關系,你有這個閑空來攔我還不如去找你的以寬哥哥,別認為你郡主的身份有多高貴,不過是因為你有個好爹。”
陳云染咬著唇憤恨的沖上官秀蘭吼道:“上官秀蘭,你憑什么這么囂張!”
“憑我自己。”
說完上官秀蘭就離開了當鋪,絲毫不顧陳云染咬牙切齒的表情以及她額角的青筋。
陳云染雙目怒瞪著上官秀蘭離開的背影,眼睛里像蘊著火似的,有隨時噴發出來的可能。
她堂堂一個郡主,從小到大走到哪不是眾星拱月般的存在?可偏偏在上官秀蘭這個農婦這,找不到一點她身為郡主的優越感。
憑什么?論身份她身為一個郡主難道比不過一個鄉野村婦!論樣貌她也不差上官秀蘭,更不用說她是一個清清白白的姑娘家而上官秀蘭還有一個兒子。可是憑什么?這樣的一個人憑什么能入的了以寬哥哥的眼,她不甘心,她不甘心!
陳云染雙手緊緊的攥住,修長的指甲刺破手心也渾然不知,嘴里像是魔怔般重復的念著上官秀蘭的名字。
上官秀蘭從當鋪離開后也沒心情再找當鋪把金釵當了,便直接去了赫連璟銘住的地方,心想直接把之前欠赫連璟銘的錢還給他。
望著眼前磅礴大氣的建筑,上官秀蘭覺得自己無比的渺小,為防自己想得更遠忙斂斂心神輕敲了敲門。
一個模樣俏生生的小丫鬟從門后走出,雙眼防備的看著上官秀蘭。
“你家主子在嗎?”上官秀蘭開口問道。
“我家主子并未在家,你有什么事嗎?”那小丫鬟看上官秀蘭面善,也對上官秀蘭和善了一些。
上官秀蘭從懷中拿出一個鼓鼓囊囊的錢袋遞給那個小丫鬟。“幫我轉交給你家主子,對他說我叫上官秀蘭他會明白的。”
話音剛落,轉身就要走。小丫鬟聽到她說她叫上官秀蘭就連忙拉住她,不讓她走。
“小姐,這錢還是您當面還給我家主子比較好,正好,我家主子也該快回來了,您來大廳等吧。”
也不管上官秀蘭愿不愿意,便將她拉進府中。到大廳的路有些長,但上官秀蘭倒也有些享受的看著府中的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