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秀蘭看了眼旁邊的云樹行,點了點頭:“可以。”
當天下午,上官秀蘭就帶著云樹行來到美味鮮酒樓,同許國志商量了一番后,將云樹行安排在了廚房切菜。云樹行在酒樓內干了幾天,為人勤快老實,受到了許國志的贊賞。
然而第三天,張翠翠就跟著云樹行來到美味鮮酒樓,在看到她的丈夫只是在廚房中學切菜時,頓時怒了。
“上官秀蘭,你這是什么意思,竟然讓我夫君去切菜。”
張翠翠絲毫不顧忌的沖到上官秀蘭面前,指著她怒斥道,像是上官秀蘭做了什么對不起她的事一樣。
“不然呢?”上官秀蘭不冷不熱的反問了一句,看著張翠翠指著她的手,眸中劃過一抹冷意。
“不然呢?你還好意思說這句話,你應該按排他去掌廚才對!”張翠翠怒瞪了她一眼,語氣粗暴而霸道。
“趕緊走,我沒功夫陪你在這浪費時間。”見張翠翠這般不知好歹的態度,上官秀蘭一句話都不想與她多說,轉身便要走。
誰知,張翠翠忽然用力抓住她的手,指甲陷入上官秀蘭的手臂中,上官秀蘭也怒了,握著她的手轉了一百八十度,眸色冷厲:“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張翠翠痛得嗷嗷直叫:“啊!打人了!打人了!還有沒有王法了!大家快來看啊!這個女人說要幫我夫君謀差事,結果卻只是讓他去切菜,不過說她兩句就動手打人,大家來評評理!”
張翠翠如同一個潑婦般叫罵著,聲音尖銳得上官秀蘭想要捂上耳朵。周圍的人見狀紛紛圍過來看好戲。
上官秀蘭實在受不了她的尖叫聲,便放開了她的手,張翠翠急忙退后了幾步,憤憤的說道:“上官秀蘭,你這么對我夫君,我說你幾句怎么了?你居然敢打我?”
聞言,上官秀蘭的雙眸危險的瞇了一下,走上前一步,看著張翠翠嚇得連連后退的樣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夫君是個什么樣的人你難道不清楚嗎?你覺得他能覺得好做菜?”
張翠翠沒在叫罵,確實,云樹行是個什么樣的人她最清楚不過,但心中還是不甘看著他只是個打雜的。
“怎么,說不出來話了?那就滾!”上官秀蘭眸中的冷意更甚,有些人就是太貪心,總想要更多的。
張翠翠也終于感覺到丟臉,不敢再說什么,灰溜溜的走了,人群也隨之散開。
把張翠翠打發走后,上官秀蘭頓時想起前幾天她與赫連璟銘約定了要做一頓飯請他,以報答他那天在靜王府的救命之恩,而今天,也是約定的那一天。
剛才因為張翠翠而變得糟糕的心情,頓時也好了許多。
她來到廚房,親自燒了幾個精致的菜,然后向許國志告別后,將那些菜打包帶回了家中。
回到家中,她將那些菜擺在桌上,似乎覺得有些不滿意,便又在家中下廚又燒了幾個新的菜色。
一切都準備完畢,看了看時間點,還沒到約定的時間,就只能坐在桌前等著赫連璟銘來赴約。可這一坐,兩個時辰過去了,還是沒有看到赫連璟銘的人影。
“他應該是有事情給絆住了,上官秀蘭,再等一會,再等一會他應該就來了。”上官秀蘭忍住心中失落自言自語道,又拍了拍自己的臉,讓自己可以打起精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