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西閔看著上官秀蘭被一個蒙面人帶走,心中焦急想要追上去,卻被那些士兵給困住。
紫毅帶著上官秀蘭跑出了老遠,才停下來,扯下臉上的黑布看向她,邪氣一笑:“這兩天在牢里倒是養得挺滋潤的。”
聞言,上官秀蘭臉一黑,壓下心頭想要拍死他的沖動:“剛剛那些人是你的人?是你派人來救我?”
紫毅眸光一閃,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你猜。”
上官秀蘭卻以為他在戲謔自己,但心中感激他:“雖然你人不怎么樣,但還是要謝謝你救了我。”
卻只是聽見紫毅說道:“此地不宜久留,先隨我回王府吧。”
紫毅將上官秀蘭帶回靜王府后,為她安排了一間屋子讓她住下。可是,人雖然逃出來了,心卻無法定下來。
她在屋中走來走去,始終無法入睡,自言自語道:“豆丁還在宮中,如果皇上發現我不見了,會不會牽怒于豆丁……”
上官秀蘭越想,心中越是著急。直到半夜,她才堪堪睡下。
次日清早,赫連璟銘便來到宮外,要求見陳楚河。陳楚河聽到太監來報,心中微驚,沉著臉道:“讓他進來。”
赫連璟銘看見陳楚河,向他行了一禮,站起來的時候,身體微微晃了一下,并沒有被陳楚河發現。若是仔細看,可以看出赫連璟銘的臉色仍有些蒼白,眼底還有一圈淡淡的青黑。
“皇上,微臣今日來,是有事稟告。”赫連璟銘看向陳楚河,面色平淡,語氣不卑不亢。
“哦?什么事?”聞言,陳楚河眸光微閃。
赫連璟銘從懷中拿出一塊包著東西的布,攤開:“皇上,這些便是梓米草。”
話落,就聽見太監總管帶著著一個宮女走進來,陳楚河有些不悅的看向太監總管,剛要開口呵斥,卻被赫連璟銘出聲打斷:“皇上,是微臣讓公公把這個宮女帶來的。”
陳楚河雙眸微瞇,掩下眸中危險的神色:“哦?帶她來做什么?”
“皇上,臣已經查出,這個宮女才是謀害太子殿的罪魁禍首,而臣手中的梓米草,也是這個宮女的。”赫連璟銘看向那個宮女,眸中劃過一抹冷色。
“不!奴婢沒有!”翠紅聞言,頓時尖叫出聲,反應十分激烈。
“那你能解釋一下你的帕子上為何會有梓米草嗎?為什么你房里忽然多出二十兩銀子?為什么你昨天好巧不巧的撞到了上官秀蘭?”赫連璟銘冷冷的瞥了她一眼,說出來的話讓那個宮女陷入了絕望,靜默著無法反駁。
陳楚河看了那個宮女一眼,頓時便明白過來,是后宮的勾心斗角引發了這件事情,為了維護皇家的形象,陳楚河冷厲的開口:“來人,這個宮女謀害太子,將她拖出去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