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這邊金翠兒飽受折磨,另一邊赫連璟銘則是親自送上官秀蘭回村里。
小小的村子突然來了一輛馬車,那轟動就別提了,再加上上官秀蘭從車上下來,后面還跟著個男人,村里更加的議論紛紛。
云大娘得知上官秀蘭家里竟然住了個男人,頓時覺得自己出場的機會到了。
捕風捉影的把這件事大肆宣揚,什么兩人關系親密了,什么兩人手拉手了,說的那叫一個有鼻子有眼,簡直就是把上官秀蘭說成了個人盡可夫的蕩婦。
對于村里的傳言,上官秀蘭多多少少都是有所耳聞的,不過她現在沒心情跟他們鬧騰,赫連璟銘還在這兒,不能讓他跟著不舒服。再說了,身正不怕影子斜啊!
抱著這樣的想法,上官秀蘭很平靜的送走了赫連璟銘。
讓上官秀蘭沒想到的是,她剛回到家不一會兒,就聽見院子里有人鬼鬼祟祟地進來了。她瞇了瞇眼睛,將裝在袖子里的癢癢粉慢慢握在手里,緩緩打開門。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村里臭名昭著的二賴子。他見上官秀蘭走出門,嘿嘿一笑:“喲,秀秀這是知道你賴子哥哥來了,出門迎接來啦?”
話音剛落,村里有幾個光棍漢竟然也來到了上官秀蘭家里,很顯然和二賴子打的是一樣的主意。幾個男人很惡心的笑著對視一眼,道:“哎呀,猴子哥你們也是沖這上官姑娘來的?”
猴子幾人也是笑的極其猥瑣:“可不是嘛,擇日不如撞日,咱們一起享受一番怎么樣?”說著各自發出極其猥瑣的笑聲。
上官秀蘭火冒三丈,暗暗將衣袖里的癢癢粉直接換成了痛靈。這幾個人實在是太惡心了,給他們下癢癢粉簡直就是便宜他們了!
二賴子看著上官秀蘭眼中冒火的看著自己,搓著手道:“我說,你這小娘們兒有意思啊,自己家里都住了野男人了,也不差我們哥兒幾個吧?”說著就上前來要碰上官秀蘭。
上官秀蘭眼一瞇,快速后退兩步,手里的痛靈一下子全都朝著這幾個人撒了出去。
“你這臭娘們兒撒了什么,給老子過來!”猴子被撒了一身。惱怒地上前來抓上官秀蘭,卻在碰到上官秀蘭的前一秒渾身疼痛,直接躺在地上翻滾哀嚎起來。
看著在地上打滾的幾個人,上官秀蘭冷笑一聲,一人補了一棍子,直接把這幾個人打的叫都叫不出聲了。
“怎么樣,說說吧,這幾天在村里說我閑話的是誰?”上官秀蘭蹲下身,笑瞇瞇地看著二賴子。二賴子卻不斷的后退。
這女人竟然用毒!簡直就是個毒婦啊!早知道就不去招惹她了!簡直是魔鬼!
上官秀蘭見幾人痛苦的模樣,心里大呼爽快。這痛靈不是真正的那種,而是經過她改良的,痛兩個時辰就沒事了,所以她也沒有著急,反正出不了人命!
“不說我也知道,是不是云大娘?”上官秀蘭其實并不是特別確定,不過看見這幾個人的閃爍的目光,就知道十成十是云大娘這個搬弄是非的惡毒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