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什么男人不進廚房的破規矩早都被他扔的老遠,為自己所愛的人做飯,本身就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那些人還真是迂腐。
這些想法也不是一時半會就能想到了,而且赫連璟銘也不是會說甜言蜜語的人,那這些話就只有是他心里最深處的想法。
"你從什么時候想了這么多的了。"上官秀蘭好奇的問道,之前都沒聽他說過。
赫連璟銘拉過她的手,那聲音就像是魔咒一樣,回蕩在自己的耳邊。
"從愛上你的那一刻。"
好吧,一個不會說甜言蜜語的人,在說出這些話才是讓人更加感動的,沒有夸大言辭,有的只是平常的普通人家的生活罷了,簡單而又溫馨。
"這些話是誰交給你的。"上官秀蘭有些懷疑,她怎么就覺得赫連璟銘說這些話這么的讓她不可思議呢。
赫連璟銘眉毛一挑,她這是什么意思,懷疑自己嗎。
"好吧,沒事,其實我也是這么想的。"上官秀蘭在赫連璟銘認真的目光下慫了。
不好意思在繼續在和他在討論這件事情,拿起勺子就往嘴里送,但是在嘴巴咬住勺子的那一刻,上官秀蘭愣了,赫連璟銘也有一剎那的僵硬。
這勺子剛才赫連璟銘已經把里面的羹湯給吃了,但是上官秀蘭卻因為想要逃避那個話題直接二話沒說的就吃在了嘴里,這時候才想起這勺子之前是剛從赫連璟銘的嘴里出來的。
如果里面有食物倒還沒什么,但結果卻是這個勺子在赫連璟銘的嘴里出來又進了自己的嘴。
這不就是說她吃了赫連璟銘的口水,也就是間接性的接吻了。
本來就是想要逃避那別扭的氣氛,但結果卻讓自己給弄的有些曖昧了。
不行,要震驚,上官秀蘭腦子迅速的轉動起來,突然,靈光一閃。
"對了,之前我在去黑櫻山的時候遇到有黑衣服想殺我。"
果不其然,上官秀蘭的這話一出,哪還有半點曖昧的氣息,但赫連璟銘周身的氣息卻冷了下來。
"那你有沒有事。"赫連璟銘著急的問道。
"我沒事,幸好是在山上所以我有的是辦法躲過那些人。"絲毫不提自己有次差點掉下懸崖的事情。
追殺上官秀蘭,赫連璟銘一想到要是真的她在山上遭遇到危險自己會這么辦,自己說愛她卻還是讓她冒這么大的險,也讓她險些回不來。
現在想象當時上官秀蘭被追殺時候的情況,他都覺得心驚后怕。
"不過他們好像知道我是要去黑櫻山的,所以才會在山上對我下手,可是我要去黑櫻山的事情知道的人也不多啊,我是在想不出到底會有誰想讓我死。"上官秀蘭若有所思道。
赫連璟銘眸子一沉,這樣看來就是他們身邊的人了,看來那些人是覺得自己太好了,居然敢對上官秀蘭下手,當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這件事交給我娶處理,你這幾日就不要出門了,先好好養病。"以防萬一,她還是不要經常出去亂走動,不然下次在遇到黑衣人,該怎么辦,自己也不可能會隨時都在她的身邊。
到時候自己沒在的話,她還能那么幸運的躲過去,不論如何,他不會讓上官秀蘭冒那個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