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將軍來了沒多久就緩解了瘟疫的病癥,真是厲害。”王淑菲崇拜的說道。
“那藥是上官秀蘭研制的,和我沒有關系。”赫連璟銘還是忍不住的開口說道。
從赫連璟銘的嘴里說出上官秀蘭的名字,這讓王淑菲心中大恨,那個賤人還真是命大,沒殺了她也就罷了,沒想到還讓她得了個這么大的好處,真是可恨。
“對哦,我聽說是她帶人去黑櫻山才紫萱草,這才化解了瘟疫,也真是厲害。”王淑菲老了眼赫連璟銘后,又像是無意的說道:“可是當時和她一起去的還有幾個年輕的太醫吧,這一路上那么長時間,而且也是在山上,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真的在找草藥,或許是做其它事情也說不準。”
但說完之后又趕緊捂住嘴巴,半響才重新開口說道:“我不是故意這么說上官秀蘭的,只是我覺得他們都是年輕人,在山中那么久,難免會覺得刺激,進而做出出格的事情來,盡管她讓瘟疫得以緩解,但是這品行不端的人也不適合留在將軍身邊。”
原本她以為在自己說出這樣的話后,赫連璟銘會表現憤怒或者其它的情緒,但是此刻他的臉上還是一貫的冷漠,讓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不過也是,她都有那么大的孩子了,但又聽說她還沒成親,可想而知她根本就很不自愛,不然怎么會未婚有孩子呢,將軍莫要被她給騙了。”
王淑菲盡可能的分析上官秀蘭的不對,想讓赫連璟銘認為自己是真的為他著想,從而注意到自己。
但是她怎么也想不到,她所做的那些齷齪赫連璟銘已經知道的一清二楚,現在忍著不說話也只是想看她到底還想玩什么把戲。
不過現在看來,是自己高估了她,就她那腦子能想到什么厲害的點子,現在在自己面前裝的落落大方,真實虛偽。
見王淑菲說來說去都是再講上官秀蘭的不是,赫連璟銘也沒有和她繼續糾纏的必要,匆匆外外面轉了一圈就回去了,王淑菲想進去卻被擋了出去。
王淑菲狠狠的跺了下腳,才憤憤的離開了。
不知道赫連璟銘有沒有把自己的話聽進去,剛才他一直不發一語,到底是生氣還是怎么樣,自己根本就不知道啊,不過不要緊,我有的是辦法,王淑菲的眼底閃過狠毒的光芒。
第二天,洪州城內,一條消息不脛而走,一下子成了大家所閑談的話題。
那就是他們眼中的神醫居然是個不貞的女子,居然趁著采藥的空隙和那些小太醫行茍且之事。
不管這件事是真是假,心思不純的人才不管,都開始議論紛紛,對上官秀蘭品頭論足。
有相信記住不是那樣的人,也有純屬看笑話類型,更是有些人說了一些不堪入耳的話。
而這些事也傳到了上官秀蘭的耳中,這種事情就算是自己想去反駁都沒有證據去讓別人信服。
尤其是這古代人對女人的忠貞十分看中,不然怎么會有那么多未婚先孕被沉溏的事呢,難道現在自己就只能忍下這口氣嗎。
但這件事已經讓自己的聲譽受受損,如果不解決的話那以后對自己的影響是十分大的。
就在上官秀蘭還在想著要怎么反擊的時候,那些和自己去采藥的小太醫們卻站了出來。
“其實我們在進太醫院以前曾經是宮里面的太監,我們在很小的時候就已經被凈了身,因為喜歡學醫,才把我們調到太醫院很著老太醫們學學習,這件事太醫院的人都是知道的,所以根本就不可能會出現傳言中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