鋪天蓋地的吞噬這個世界,頗有中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氣勢,她覺得今晚可能有事發生,僅僅只是第六感。
不出所料,黑衣人小心翼翼的攀附著墻壁,有了音樂會的覆蓋,他那躡手躡腳發出的聲音完全忽略不計。
赫連璟銘微微一動,不敢打草驚蛇,而上官秀蘭余光掃到他的反應,也證明自己的第六感是對的。
黑衣人不似前面的急不可耐,他慢悠悠的轉悠著,窗戶是用紗布做的,自然還有一點點的小洞。
他趴在上面,完全就是一個猥瑣的偷窺狂。
赫連璟銘臉一黑,要是自己不在這里,上官秀蘭她!
手中的飛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沖了出去,在黑衣人臉上留下了一道細小的痕跡。
黑衣人見狀也不打算掩藏自己,大刺刺的只取目標。
上官秀蘭往旁邊一閃,總會沒有被他弄到,赫連璟銘卻急了眼,猶如一只領地被人侵占的萬獸之王,幽深的瞳孔,讓人看了忍不住瑟縮。
“不用在意我。”上官秀蘭知道自己幫不上忙,卻也不愿意離開,她找了一個位置,對著赫連璟銘大喊。
這下子,赫連璟銘也不在束手束腳,只想取了他的狗頭。
二人打的是“難舍難分”,自帶的黑衣人并沒有非常的掉檔次。
他往后一彎腰,柔韌性十分,躲過了赫連璟銘橫掃的武器,借力又重新站直,飛快地往后退。
赫連璟銘不想再跟這人浪費力氣了,迅速也加快了。
黑衣人知道自己恐怕不敵,蹙了蹙眉,目光掃過躲在一旁的上官秀蘭,上官秀蘭剛好也觸及到了他的視線,她一驚,站了起來,動作之大吸引了赫連璟銘的注意。
與自己作戰的人頭看向了上官秀蘭,上官秀蘭也突然站了起來,嚇得他以為是出事了呢。
“分心了。”黑衣人波瀾不驚的語氣帶著得逞后的幸災樂禍,兩根手指之間出現了一個東西,趁著赫連璟銘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暗器從他手中脫落。
赫連璟銘聽到了聲音,手上的動物比轉身快,武器只接飛過去,兩個武器擦肩而過,自然還是赫連璟銘更勝一籌。
武器直直的插在他肚子中,卻不致命,黑衣人咬碎口中的毒藥,七竅流血。
另一邊,赫連璟銘被暗器劃了一角,只有一厘米,不大,仿佛只是一個被刀不小心切到的,不值得與另一人受的傷相提并論。
“赫連璟銘,我看看。”上官秀蘭忙不迭的跑了過去,一臉緊繃的探查起來,越看臉色越加不好,“不對勁,他下毒了。”
上官秀蘭顧不得被打的亂七八糟,跟地震了似的房子,一心一意就只有赫連璟銘,她讓他坐在椅子上,細細的端詳。
“這是黯然噬魂散!”上官秀蘭覺得天崩地裂,泫然欲泣,她強迫自己鎮定下來,“黯然噬魂散毒性強烈,只能夠活三個月,哪怕只有這么一個小傷口,恐怕現在蔓延到……誒赫連璟銘!”
還沒有等他說完,赫連璟銘就已經昏過去了。
很快就有人來處理了,上官秀蘭把赫連璟銘扶到自己平常用來練手的手術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