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所有人都出來,王鵬現在的情況有點怪異,左右一個侍婢比不上自己的女兒,沒了就沒了吧。
呂林命王淑菲去換身衣服,她現在還是渾渾噩噩,頭暈眼花,眼前更是一片空白。
她盯著在場的所有人,如此丟臉的事情要是被傳出去,只怕王府是抬不起頭了。
“明白?”她并沒有說出直接的目的,仿若利刃的目光掃過所有人,不約而同的顫了一下,紛紛點頭。
侍婢的哭喊聲像是從地獄而升的厲鬼索命,讓剩余的侍婢是害怕的不知所措又暗含著幾分慶幸,幸虧不是自己。
呂林一個一個記下他們的臉,揮了揮手示意他們都給散了,對于里面的是不打算管了,匆匆的就跑到房間看一下王淑菲的情況。
傍晚,夜幕降臨,燈火通明。
“你待會去幫我把早上那幾個人處理了,不要給我留下什么把柄。”呂林可不是什么善良的人,王淑菲就更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
心狠手辣才是她的代名詞,不然怎么可能穩坐夫人這把交椅,還把自己的女兒培養成城府極深卻不露的第一才女呢。
侍衛已經不是第一次處理這樣的事了,并沒有顯得非常的夸張,他應聲就隱于黑暗。
呂林若有所思。
“一年一度的劃船大賽?”上官秀蘭從小廝那邊得到了這個消息,她以前并不知道還有這個東西,原主好像也從來沒有提及過,以至于她現在是如此的驚訝。
“正是。”赫連璟銘像是鬼魂一般陰魂不散,出現在了上官秀蘭身旁,陳厚的聲音如同釀了五六年的清酒,一打開香氣撲鼻,屬于他獨特的成熟油然而生。
上官秀蘭感嘆赫連璟銘要是去給人家念情書,別說她了,相信大部分人都不需要等他念完,就已經如癡如醉了。
“這個比賽你之前不在這里,沒有聽過,這是京城的習俗,地點就在我們西面的江上。”
“好玩嗎?”上官秀蘭對于劃船還挺感興趣的,最主要她還是想知道里面有沒有什么商機可言,她柳眉擠做一團,可能還真是原主孤陋寡聞,“這個劃船大賽,皇宮的人也去?”
“嗯,也有可能自己去劃。”
赫連璟銘點頭,末了又補了一句。
“要劃多遠呀?”上官秀蘭低頭笑了笑,突然覺得里面還真有可能有什么大商機,只是她還沒有發現而已。
抬起頭,赫連璟銘本就比她高了將近一個頭,昂著脖子,閃閃發亮的眸子就像夜空中的星辰,無時無刻不在引人注目,恨不得讓赫連璟銘把她藏起來,如珠如寶得對待。
被眼睛中的亮光晃了下身,赫連璟銘眼睛也不由自主的帶上了幾分暖意,他輕聲細語,不似平常如線般的音調,宛若置身于天堂,到處都是軟軟的棉花糖。
他從嘴里蹦出了一個數字,只是幾個字都說的上官秀蘭面紅耳赤,在一次感慨。
這都快趕上馬拉松了吧。
上官秀蘭挑了挑眉,雖然有夸張的成分,倒也讓她足夠心驚,問出了一個很是白癡的問題:“這么久,他們不會乏嗎。”
赫連璟銘卻喜歡這樣的她,左右讓自己有了一點點的存在感。
“自然會,都是人無差別,也正是如此,劃船大賽將近一天,多人會帶吃食而上,可缺點就是重量增加。”赫連璟銘犀利的指出了利弊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