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上官秀蘭拒絕自己,“鳳姨再次開口說道:“秀姑娘,我知道你自己很能干,可身為女子最終還是要依靠夫家的,不然一個弱女子容易遭人欺負的。”
要說上官秀蘭最討厭什么,就是這封建主義的思想,認為女子沒了夫家再怎么要強都沒有用。
鳳姨沒看出上官秀蘭臉上的厭惡情緒,還在喋喋不休的說著自己的那套理論,殊不知上官秀蘭對她的忍耐已到了期限。
最終,當鳳姨還陶醉在自己的言論中時,上官秀蘭已把她趕了出去。
上官秀蘭以為鳳姨這個鬧劇是個結束,卻不知是開始。
一天下來,上官秀蘭趕走了媒婆合起來可以繞京城一個圈了。最后,不管誰來叫門都一律不開。
......
赫連璟銘聽自己屬下報告說小秀家一天之內去了多少多少媒婆來給小秀說親事,表面上一臉平淡,但內心卻已是醋海翻騰。
打斷下屬的話,赫連璟銘插口道:“把這些媒婆都記下來,讓他們以后都當不了媒婆。”
下屬領命后,就俯身下去了。
晚上,赫連璟銘來到上官秀蘭家門口,敲了敲門沒人開門。他以為上官秀蘭不在家轉身要走時卻聽到了上官秀蘭的聲音。
他翻過圍墻,看見上官秀蘭在自家院子里賞著月色。
從背后抱住她,上官秀蘭被她嚇了一跳,看到是赫連璟銘后才放下心來。
赫連璟銘想到今天媒婆來,會向小秀介紹著各種男人,內心就靜不下來,伸手挑起上官秀蘭的下巴,向她鎖了一個吻后才作罷。
上官秀蘭則被他突如其來的吻,弄得面紅耳赤。
皇宮正殿……
皇帝落座于上首,面容嚴峻,眉宇間透著一股淡淡的真龍之氣。狹長的眸子微瞇,凝眸看人的時候,總是不怒自威。
身著明黃色長袍,上繡有飛舞之龍。
閱了些許大臣們呈上來的奏折,皇帝只覺內心有些煩躁,擱了奏章闔上眼,任由一旁侍立著的宦官上前替他,不輕不重的摁揉著穴位。
力度恰好,也很舒服。
可皇帝的煩躁卻不減反增。
他單手打開宦官的指尖,劍眉緊緊蹙起。
宦官不知自己做錯了什么事,但還是下意識的立馬跪在地上求饒,顫抖的向來穩拿著的拂塵都差一點掉落。
頭重重磕在地上,不敢抬起來窺探圣顏。許久沒有得到皇帝的回應,宦官嚇得大氣都不敢出,抖如篩糠。
手觸及冰冷的地,一股寒氣自指尖遍布全身,宦官只感覺自己如墜冰窟。
“傳朕的旨意,把國師請來,朕有話要問他。”
不知過了多久,皇帝倏的抬眸,如鷹隼盯著獵物般的銳利眸光看了宦官一眼,一字一頓,緩緩道。
宦官如獲大赦,連連磕頭,起身離去了。
皇帝目光落在大殿門口,眼神高深莫測,不知在細想思忖些什么,修長的手無意識地把玩著右手拇指上的青玉扳指。
國師奉旨前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么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