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和他.......沒什么的,就是搭檔!”秦韻兒羞怯萬分,想找個地洞鉆進去。
武驄先出了門,王珊臨走前冷哼一聲:“我也沒說你們有什么啊,哼,搭檔,搭著搭著就搭到一塊去了。”
西門靖對這些調侃充耳不聞,悶頭吃著面條,心里卻琢磨著剛才發生的事。黑暗深淵中的那些照片,難道是記憶碎片?西門靖自詡過目不忘,從小大的任何事都記得清清楚楚,卻對那些碎片毫無印象。
莫非是那件事的記憶?想到這里,西門靖不由得又是一陣腦仁疼,對于那些痛苦的事情,他選擇忘記,不想再記起。于是化痛苦為食欲,將一大碗面條連湯都喝了個干干凈凈。
此時房間內就剩下兩人,西門靖吃完面端著碗筷,抬頭看了一眼面帶羞怯局促不安的秦韻兒。
為了打破尷尬氣氛,他決定夸夸秦韻兒的廚藝,柔聲說道:“手藝不錯,你下面的味道很正,香、滑、軟、糯,口感緊致韌性十足,湯汁清亮,咸淡適口,還帶著淡淡的海鮮味道......哎,坐下說,你老站著干嘛,又不是來罰站的。”
被人夸獎,秦韻兒心里高興,坐在床邊軟凳子上,莞爾一笑說道:“在老家的時候,有好多海干品,越是陳年的味道越足,尤其是魚籽、蝦籽,火烤一下刀背敲碎,跟面一起煮香著呢,真相回老家看看大海,看一眼望不到邊的蔚藍,讓人心靈深處都純凈清澈。”
“我也喜歡大海,小時候每年暑期都要跟家里人去海邊度假,游泳、趕海、潛水,一玩就是一個多月,曬得我啊,像個非洲人,那個黑啊,開學報道的時候,班主任都差點不認識我了。”
秦韻兒腦海中想象出一個黑不溜秋的臭小子,噗呲一下笑出了聲:“你,你現在恢復的不錯,沒那么黑了。”
西門靖半躺在床上,手里端著碗不舒服,想要起身放在床頭柜上。秦韻兒急忙伸手去接,兩人的手碰在一起,秦韻兒好似觸電一樣,急忙縮手。
那只碗從兩人手中掉了下去,西門靖出手去抓,沒抓住碗,卻抓住了秦韻兒的柔荑,順勢一拉,拉著她坐在了床沿上。碗砰地一聲掉在地上,轱轆出去老遠。
秦韻兒沒掙脫開,第一次被男生握住手,羞得她手足無措緊低著頭,秀美纖長的脖頸從衣領中露出,好似優雅的白天鵝一般。
西門靖看著她那白嫩脖頸上代表處子的寒毛,心中一陣激蕩,忍不出呼出一口熱氣,正噴在秦韻兒脖頸上。
秦韻兒嚶唔一聲,渾身一顫,肉眼可見的潮紅從她耳朵根彌漫到脖頸上,白里透紅的肌膚霎時起了一層小米粒。
西門靖剛要開口說點什么,房門被人猛地推開了。
“出什么事啦?剛才我聽到......”武驄探進來半截身子,正看見手拉著手坐在床邊的倆人,他老臉一紅,立刻縮了回去,嘭一聲關上門。
門外傳來王珊的問話:“怎么啦?”
“沒事,沒什么,摔了一只碗......”
此時秦韻兒猛地抽了一下手掌,西門靖怕再這樣下去,會把她嚇跑,尷尬的松開了手。
秦韻兒以為他生氣了,揚起俏臉,看著比她高不少的西門靖,用細如蚊吶的聲音說:“你,你還在生我氣嗎,今天,今天我是怕你出事,所以就叫上珊珊姐,去看看情況,我,我沒出賣你,現在不會,將來也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