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別時西門靖想提出替趙老頭看看腿傷,轉念一想又算了,人家沒主動張嘴,自己也沒必要上趕著巴結。
今早西門靖才知道小辣妹的大名叫趙婉清,如此溫婉秀逸的名字和她那潑辣性格真不相配。這丫頭上學早,今年才十七已經是大一的學生了。
趁著她熟睡,西門靖將一股靈氣緩緩送了過去,替她治好了那天的外傷。也許是靈氣原因,小丫頭睡夢中嗯、嗯兩聲,無意識的抬手揉了揉前心。
車內除了發動機的輕響寂靜無聲,長途行車最怕寂靜,西門靖為了給武驄提提情緒調侃道:“武哥,你外號真是叫驢?咋來的這是,給兄弟講講,俺也漲漲姿勢。”
小辣妹嚶一聲醒了,揉著惺忪睡眼,也跟著起哄:“說說嘛!”
武驄無奈,干笑兩聲說:“有一年,新兵集訓,五十公里武裝越野加泅渡,回到營房那群混球都累的像死豬,倒頭便睡,早上起床號吹了好幾遍,一個都起不來,當天有領導來視察,不起不行啊,我當時就急了,氣運丹田,舌綻春雷,大吼了一聲‘著火啦’結果......”
西門靖笑道:“結果得了個雅號!”
小辣妹噘嘴嘟囔到:“還是豬肉大蔥好聽。”
“丫頭,你這是餓的,等到了市區,哥帶你吃一頓,這些日子在山里待的肚里沒油水了吧。”
“瞎說,俺家地瓜這么好吃,可解饞啦,你個沒出息的,臨走還拿了這么多,哼。”
臨走時,趙老頭硬塞給西門靖一堆土產,什么地瓜、辣椒、玉米,東西太多帶著不便,西門靖只要了兩串地瓜,就這還被小辣妹抱怨一路。
小辣妹拍著西門靖肩膀,大咧咧的說:“咱倆是患難之交,以后就是鐵哥們,到市區后跟著小爺,一起喝酒、打架、泡妞。”
“啥?泡妞?”西門靖有點懵,喝酒打架這沒問題,跟你一起泡妞這有點太別扭了。
小辣妹攥起拳頭晃了晃,說:“干嘛瞧不起小爺?告訴你,大一上學期,我剛入校軍訓還沒完,就泡了倆,年前甩了她們,等開學小爺還要縱橫花叢,庸脂俗粉難入法眼,小爺品味高著呢,西門慶你以后有眼色點,小爺指頭縫里漏下的就是你的了。”
西門靖戲謔道:“是不是還來個把臂同游,上演一出龍陽佳話啊?”
小辣妹沒聽懂一臉懵逼。開車的武驄忍著笑,渾身哆嗦起來。
不知道這丫頭為何裝Les,也許是離開家人的高壓后的釋放,也許想要表達某種信號,管她呢,愛咋地咋地。自己也沒打譜跟趙家有過深來往,六芒山中發生的一幕只是插曲罷了,前路雄關漫道,危機四伏,還是多想想修煉和生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