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念慈嘟著小嘴,連連搖頭:“不要,你不要傷害他們!他們很乖,你看!”說話間,兩個光球好似衛星一般,繞著薛念慈肩頭轉了幾圈,樣子十分歡快,還捉迷藏一樣在她長發中鉆來鉆去。
雙煞竟然沒有傷人的意思,西門靖暫時放了心,想必它們覺得薛念慈陰氣重可以信賴,久而久之生出靈智也未可知。
“我也想哭,我想媽媽啦!”
西門靖腹誹道,想她做什么,還沒被打夠啊!但這話沒法說,只能寬慰一番,讓薛念慈重新進入雕像。
當夜西門靖借著充足的靈氣修復一番所受的傷勢,等到傷勢痊愈后開始研究十二勁。
三日后清晨,云城郊縣一所占地十幾畝的大院內,開出一輛奔馳商務車,正是西門靖的那一輛。院落內靠墻有一溜紅磚平房,中間是一間巨大的廢棄廠房改成的倉庫,院內空地上挖出了不少花池子,成堆的各種泥土堆在旁邊。
這是前天夏柘藤租下來的,由于地勢極偏僻,整個院子加庫房年租金才要十萬。為此手里流動資金少了三分之一,惹得夏柘藤好一番抱怨。
倉庫雖說偏僻破舊,但非常合西門靖的心意,一是面積足夠巨大,二是這里離著六芒山非常近,唯一缺點就是到市區很麻煩,足有一小時車程。
兩天來,四大才子變成了四大民工,先是將院子一番收拾,然后又挖了許多花池,還雇車從山里運來許多泥土,這些是西門靖打算用來種植孕靈仙芝的,將來他還打算蓋幾間溫室。
奔馳商務駛上了六芒山山路,這一趟西門靖打算多弄點仙芝回來。隨著天氣漸暖,山路上的積雪少了許多,武驄開著車抱怨西門靖不務正業。
起訴書已經讓沈博然幫忙弄好,前天的時候遞交到了法院,只等開庭審判了,房子還回來以后才能再賣,現在正好是個真空期。西門靖就打算將倉庫弄好,這個地方對他來說有大用處。
西門靖沒接武驄的話題,反問道:“武哥你說,如何才能快速提高戰力?”
武驄不假思索的答道:“實戰唄,只有實戰才是提高戰力的最佳途徑。”
西門靖說:“對啊,我上哪里找實戰對手去?總不能拿著刀滿馬路砍人吧,所以我就想起了那天在王曉剛家里遇到的幻陣,當時你是否記得,那些血人的攻擊,有什么特點?”
一想到那天的兇險,武驄渾身一顫,結結巴巴的問:“你,你不會也想搞一個吧?要說特點,現在回想起來,它們都是模仿我的出招招式,給我一個感覺像是在照鏡子一樣,我不知道你如何感覺的。”
西門靖說:“一樣,它們就是在模仿敵人,其實是我們幻覺將自己當成了敵人,所以招式全部是我們自己的,我在想,最難戰勝的敵人就是自己,與自己過招才是提高的最佳途徑!”
上次在王曉剛家里,刮取那些血跡,他就曾經做過打算,將這個幻陣復制出來,用作訓練。二十三天的約戰,離著越來越近,這是一場不死不休的戰斗,西門靖必須保證能活下來,否則什么投資公司破解墜機之謎都是扯淡,誰見過死人開公司的?
于是將所有事都放在了一邊,專心搞起來這間倉庫,當做訓練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