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婉兒在前,張山與祖宗綴在后面,有的沒的聊著,兩人不敢找慕容婉兒搭話,慕容婉兒也不主動找兩人交流,主人不急,胯下靈獸就這么不緊不慢在回宗門的路上踱步。
驕陽不燥,山風正好。這片齊柏林正是他們回宗門最近路上必經之地,幾人剛踏入林子,四周亮起一陣強光,三人三獸立即被定住,坐騎還保持著跨步姿態,同時一陣弦響,接著嗖嗖嗖七八次破風聲,只見正前方飛來七八只羽箭,同時更后方竄出七八個人影。
在被定住時,三人就催動靈氣想離開原地,但是在這定靈陣中,靈氣都被鎖住,完全無法調動,只能眼睜睜看著箭羽飛來。千鈞一發之際,張山突然動了,一腳蘊含武道真氣先將身邊的祖宗踢開箭羽攻擊范圍,順勢飛出陣中。原來張山無法動用靈氣,立即嘗試武道真氣,結果毫無影響。他本人縱身一躍,一掌將飛來的羽箭全都拍落,轉身抱起慕容婉兒一個起跳躍出陣中。
撲過來的八個人影,看到張山在他們布置的定靈陣中還能移動,有兩人當場嚇了一激靈,轉身就跑,小賢宗都是修煉靈道,兩人沒見過世面,以為張山是個修為頗高的高手,以至于法陣都困不住。還有六人只以為張山身上有什么護身秘寶,不管不顧,兩人直奔祖宗而去,四人朝著張山兩人攻來。三人雖然出了大陣,身體還受殘余靈氣影響,靈氣無法正常調用。祖宗出了大陣并未第一時間躲避,而是想著破壞這個陣法,此時兩個未知敵人襲來,無法發揮實力,完全無法對抗,正想躲避,只見張山一把將慕容婉兒拋了過來,慕容婉兒還在空中,就以勉強能調動的靈氣,激發了自己的護身玉佩,一陣能量光,將祖宗一起庇護在光幕之中。
張山這邊,送走慕容婉兒,沒了牽絆,就可放手施為。以武道真氣一掌拍飛兩人,另一只手奪過敵人手中長刀。有刀在手,張山心中大定,側身輕松躲過另外兩人的刀鋒,一刀劈向這群人的中最強的那個。沒想到這賊人頭子居然還也是個武道修煉者,腳下真氣迸發,堪堪躲過這一刀,腰間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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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鋒碰到,頓時血流如注。眾賊人也在驚訝,小賢宗弟子一貫只修煉靈道,現在居然出現一個修煉武道的,時間明顯還不短,見此情景,剛才被張山拍飛的兩個賊人面露驚恐,竟然連滾帶爬,手腳并用溜了。另外兩個攻擊祖宗不成的賊人,在慕容婉兒激發的光幕面前胡亂砍了一通,但是毫無效果,就想和同伙一起先干掉張山,轉頭攻向張山,豈料這小子如此生猛,一回合就將老大打傷,一下沒了氣勢,找了方向,兀自跑了。
現在還站著的賊人,只有那個比賊人頭子動作稍慢的精瘦男子,男人一看同伙四散奔逃,再看看無往不利的老大還在捂著自己的傷口驚恐的看著張山,精瘦男子兩腿發軟,手中長刀不自覺掉落地上,當一聲驚醒茫然的男子,遇上了硬點子,看著張山,刀也不管了,一點一點往后,見張山并未理睬,全身力量莫名其妙又恢復了,然后全部用來逃跑,三兩步就不見了人影。
另一邊慕容婉兒與祖宗趕了過來,沒有去追逃跑的賊人,他們靈力還沒完全恢復。眼前賊人頭子一手捂著傷口,一手柱著長刀,掙扎著站起來,刀還隱隱泛著寒芒,兇煞的眼神看著三人,一步一步慢慢后退,突然掏出兩張符箓作勢要激發,張山見狀自然不能讓此人逃跑,這賊人頭子長得兇神惡煞,周深充滿血氣,一看就殺了不少人,罪大惡極之人,絕不能放過。張山怕這賊人有什么逃跑符箓,連忙提刀砍過去,哪知正中這賊人下懷,賊人手中長刀寒芒更盛,橫向一刀擋住張山下砍,竟然直接將張山手中的刀砍斷,寒芒長刀去勢不減,眼見要將張山攔腰斬斷,張山亦是一驚,這賊子竟然還藏有一手,真氣迸發,憑空借力一個旋轉躲過刀鋒,刀上寒芒還是將張山側腹割裂一道淺口。張山落地后再一蹬腳,迅速遠離這賊人,原來這惡人并沒有他表現的這么重的傷勢。賊人頭子豈能就此罷休,大踏步緊隨張山而來,一刀直刺向張山心口。張山已經冷靜下來,旋風腿一腳將刀踢開,賊人欺身上前,一拳砸向張山腦門,眼見張山避無可避,正得意時心口一涼,一把尖刀赫然插在胸口,這兇人雙眼瞪圓,倒下前方看到張山要就掛著個儲物袋,他怎么也沒想到,張山這衣著小賢宗外門的少年,居然會擁有一個儲物袋。
張山癱軟在地,他雖然獵殺了很多生靈,擊殺同類這還是頭一回,傷口都忘了,呆呆看著這個大胡子男人尸體,雙目有些無神。
兩人的戰斗在電光火石之間,慕容婉兒與祖宗看見張山受傷就第一時間追歸來,戰斗結束才到張山身邊,靈力被封,他們與普通人沒什么區別。慕容婉兒第一時間拿出一枚療傷丹藥遞給張山,張山仿佛沒看到兩人,完全沒有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