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刀罡,即將真氣灌入武器,在武器表面形成真氣外罩。若武器為刀,則為刀罡,其他武器亦是如此。
而真氣外放,即附著在武器表面的真氣離開武器本體,達到真氣外放的目的。真氣本身很難直接釋放,就算釋放出來,殺傷性卻一般,若通過武器外放,則附帶武器相關屬性,威力驟增,如通過劍外放真氣形成劍氣,則鋒利無比。
張山這一刀劈出,真氣外放,刀罡直奔蔣由而去。蔣由完全沒料到張山還修煉武道,小小年紀已經能外放真氣,硬生生挨了這一刀,胸口護身鏡應聲而裂。
蔣由看著護身鏡碎片,目眥具裂,桃木劍因此也失了準頭,與張山擦肩而過。蔣由內心那個氣啊,護身鏡可是他用了大量功勞才從宗門里換來的,沒想竟被自己眼中的螻蟻給損毀了。
蔣由內心雖氣,腦子卻保持著清醒,不敢與張山近身格斗,腳下生風,飛速后撤,同時駕馭著桃木劍回身護住自己。
張山見一刀建工,腳下發力乘勝追擊,經過剛才蔣由立身之地,地面突然狂風大起,原來蔣由早已偷偷藏著一招風卷。旋風密布著風刃,同時蔣由并未閑著,面前凝聚出無數水滴,激射進旋風之中,混合這風刃形成冰刀,瞬間將張山衣物皮膚撕裂。
張山渾身遍布細密的傷口,頂著疼痛躍出旋風,豈料蔣由還有殺招,張山還在空中,周圍樹木卻扭動起來,一根根樹枝密密麻麻朝張山扎來,張山在空中揮舞著長刀一個旋轉,將樹枝通通折斷,還是有幾根樹枝扎進張山小腿,樹枝遇到血肉,在蔣由的操控下劇烈燃燒起來。
張山第一時間將樹枝派出體外,心知沒有機會在近蔣由的身,踩著樹枝借力與蔣由拉開距離,同時手中長刀變長弓,嗖嗖嗖,三支箭矢從不同方向朝蔣由激射而去。
由于不知道張山武道底細,蔣由看著飛來的三支箭矢,躲閃不一定有用,一捏手訣,周圍泥土拔地而起,形成一個土罩,如同一個泥塑龜殼。
咚咚,前兩支箭扎在土殼上,僅僅刺出些裂痕。咚,第三支箭終于扎破土殼,威力卻大損,被蔣由輕松躲過,扎在地面。同時泥土罩子土崩瓦解,另外兩支箭矢隨之落地,與前一支箭形成三角將蔣由圍住,蔣由還沒意識到,張山的殺招這才形成。
張山往日修煉并未專心修煉雷法,因此并沒有準頭,此時三支箭矢卻成為絕佳引子,一道閃電憑空出現,從天而降,精準劈在蔣由身上,蔣由一聲慘叫,摔倒在原地。
張山知道,自己這記雷法時間倉促,威力一般,并不能對蔣由造成致命傷害,自己現在深受重傷,完全不是天合境蔣由的對手,戰斗經驗同樣沒有其豐富,時時命懸一線,若不使用體內特殊靈力,根本不能力敵。于是張山果斷抱著小洛逃之夭夭,同時不忘塞幾顆療傷藥入喉,調動特殊靈力修復傷勢,但是張山元魂隱隱透著不安,傳遞一種時刻處于危險邊緣的感覺。
身后還躺在地上的蔣由確實沒受多重的傷,倒地加慘叫都是用來迷惑張山,猜想張山會趁自己重傷,身體麻痹,仗著武道境界欺身上前近身搏殺自己,早就在附近埋下土系殺招,若中了這個土系術法,加上之前在張山身上埋下的伏筆,組合成一個大殺招,必然能讓張山灰飛煙滅。只是沒想到張山如此謹慎,放著大好的機會,竟然用來逃跑。
蔣由做起身來,突出體內瘀血,服下療傷藥,知道張山身受重傷跑不遠,在原地打坐了半刻鐘,換了身兒衣服追了上去。
另一邊,張山帶著小洛在前面一路飛馳,身上的傷,在太陰真陽之力的治療下,只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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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上的傷還在緩慢愈合。
走到一處山口,一人一鹿被一陌生修士攔住:“道友且留步,道友何故如此慌張?”
面對突兀出現的修士,小洛緊緊靠在張山身后,張山則緊握長刀警惕道:“請問前輩是何方高士?為何攔住我們的去路?”張山受祖宗影響,說話也開始文縐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