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大家七夕節快樂!早日找到屬于自己的狐白白、狐秋秋!暫時還沒找到的不要緊,走,跟俺一起去放孔明燈!大家一起過七夕!)
眾人沉默的目光下,狐白白深深嘆出一口氣,片刻后閉上雙眼,隨后睜開。
“真叫人為難呢!”
狐白白移動著腳步,走到一尊兩千斤的巨鼎前,輕輕摸了摸鼎腿,微微搖頭。
隨后,他又走向兩千五百斤的那尊巨鼎,看了看,同樣遺憾地離開。
“呵呵,認輸吧,免得輸的太難看!”狐白白的一舉一動落入呂慈的眼中,前者垂頭喪氣的模樣,令后者更加肆無忌憚地譏笑嘲諷。
眾人見狀,微微搖頭,年輕人吃過沖動的虧,才能走得更遠,這次就當買個教訓吧!
羅根則一臉沉默地望著場中的少年,心中那縷不經意間竄起的希望之火,漸漸熄滅——
就算是“青面鸞君”的兒子,終究也還只是個心智未成熟的孩子,自己怎么會奇怪地把希望寄托到他身上呢?
羅根自嘲地笑了笑,隨即看向狐白白,在心里想到:算了,晚些把“申匠”的那間空屋子騰出來,給他住吧……
“真的是一時沖動嗎?”楚飛摸了摸修長的指甲蓋,心中泛起不解,還有一絲絲失望。
場中。
狐白白依舊一臉苦悶,似乎在后悔著剛才的決定。
眾人,尤其是呂慈的神情,一一落在狐白白眼角的余光中——
譏笑、嘲諷、輕蔑、不屑……
從兩千五百斤的巨鼎離開后,狐白白在場中繞了大半圈,終于他在一尊三千斤的巨鼎前停下了腳步,不再邁步。
眾人見狀,紛紛面露異色,這狐白白不會是自暴自棄,胡亂選了一個吧?
“狐白白是吧?你是打算舉這尊三千斤的巨鼎嗎?剛才腦子嚇傻了吧,哈哈哈……”
然而,還不待呂慈笑聲落下,就當場完美地詮釋了什么叫做目瞪口呆!
只見,狐白白雙手扶住巨鼎的一條腿,而后弓腰發力,在一片嘩然之中將那尊足足三千斤的巨鼎高高地舉過頭頂……
陽光從頭頂傾斜,巨鼎龐大的影子直接蓋住了狐白白小小的身軀,在地上投射下一片靜默。
砰——
狐白白將頭頂的巨鼎扔回原地,令地板瞬間崩裂出道道裂痕。
“怎么樣?現在,我有資格留在‘神匠’了嗎?”狐白白拍了拍手上的塵土,轉身對著仍在震驚中的呂慈笑道。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呂慈呆呆地立在原地,口中凌亂地念叨。
啪啪啪!
場中,一陣鼓掌聲響起——
是楚飛。
隨后,眾人也跟著鼓起掌來。
頓時,雷鳴般的掌聲充斥在整個舉鼎場,久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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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呂慈比起來,這才是真正的年少有為!
狐白白筆直地佇立在陽光下,雙眼閉目,似乎不在意眾人的反應和稱贊,實則在心底狂喜:
哎!真是傷腦筋!我狐白白天縱神武,想低調一下都那么難!果然太優秀也是種煩惱,頭疼啊!
……
掌聲消散之際,一陣急促地腳步聲傳來,而后場中響起一道無比莊重嚴肅的聲音:
“傳匠主口諭,本次比試,狐白白勝!賜乙等實驗室一間,于兩個月后參加寶器考核!呂慈,剝奪現有乙等實驗室,離開‘神匠’歷練,于兩個月后令返,參加寶器考核!在場眾人,不得懈怠,均于兩個月后參加寶器考核!傳畢!”
聲畢,匠主親使離去。
而場中,則瞬時炸開了鍋——
今年什么情況?他們這群此前已經通過“神匠”考核的人,竟然也要參與此次考核!
楚飛摸了摸自己的指甲蓋,喃喃自語:“終于要大刀闊斧了嗎?看來師傅說的事,不久就要發生了啊……”
狐白白站立在場中,羅根激動地上前,拉著他往一個方向走去。
……
“申匠”外,狐白白換了一身干凈的衣裳后,便急急忙忙地從“神匠”內興奮地跑了出來。
不是因為他贏了呂慈,也不是因為他獲得了一間乙等實驗室的獎勵,他對此并未任何感覺,而僅僅是因為一個簡單的消息——
狐秋秋來了!
就在羅根無比激動地拉著他要去領實驗室的門卡時,一個傳信的人告訴他,有個叫狐秋秋的女孩在外面等他。
……
“秋秋,真的是你!你怎么來啦?”狐白白走出門簾,瞧見一身素衣的狐秋秋,頓時心花怒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