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出入某些世家小姐的閨閣,比如進出女澡堂子,諸如此類。
“你說的都不錯,這個人有野心,有抱負,不甘于認下。但是他的意志不夠堅定,為人也過于圓滑,不是說不好···而是這樣的人,可太容易妥協了。而有些時候,就是需要那種破釜沉舟,不成功,便成仁的勇氣。”不用封林晩說,王鈺替他把想說的都說了。
倒是白小甜有些好笑道:“喂喂喂!你們別這么入戲好不好?你們只是想找個好完成任務的目標人物而已。其實只要過得去,就成了吧!大不了,再操控一個傀儡,其實這樣做,更方便一些吧!”
白小甜說的倒是不錯。
比如···封林晩既然已經當了黃石公和張良,那再把劉邦也兼任了,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總歸還是要有些憐憫之心的,我們來這里,行我們的目標。但是目標達到了,一走了之···豈不是又讓所說所為,全都成了云煙,隨之飄散?”封林晩說道。
“人雖然是要走的,但是總也想著留下點什么。”封林晩笑道。
從北方轉道,往溱國西邊走。
等到了溱國與渭國交界之處的三不管地帶時,封林晩終于找到了自己想要的。
看著那個正在酒肆騙酒喝的潑皮無賴,王鈺捂了捂額頭:“你還真打算找個劉邦啊!”
“有何不可?這個地方雖然渭國也不管,溱國也不管,都是一些逞兇斗狠,肆意妄為,兇神惡煞之輩。但是也正因為如此,那些深入骨髓的卑微還有下賤,還沒有蔓延到這里。對于整個大陸而言,這種地方···反而像是極樂凈土了。這種地方的一個沒什么本事的潑皮無賴,還能活的這么愜意,顯然也是個有點能力的。”
“就他了!”封林晩似乎下定了決心。
云浪有些郁悶道:“這么草率的嗎?”
“那要是萬一砸了怎么辦?”
封林晩笑道:“砸了就重來,造反的又不是咱們,還有天王撐腰,還能翻船不成?”
···!
云浪和王鈺看了一眼,此刻還一無所知的那個潑皮無賴。
忽然對他有那么一絲絲同情。
不過很快,云浪就覺得,自己的同情,可以剁碎喂狗了。
“什么?”
“不行!不干!我不答應!”云浪幾乎是跳著腳在叫喚。
“美人計,你找小甜,找烏婭啊!再不濟···你還有那么多特殊型號機器人。你找我作甚?何況···為什么非要是美人計?你隨便扮個高人,在那潑皮面前裝個嗶,在要不然以金錢誘之。都能引他上鉤,憑什么拿我做餌?”云浪氣的酥胸亂顫(嘔)。
“你不能這么想,我這是在給你表現的機會。再說了,要是他做了皇帝,你就是皇后。到時候他的后宮,就是你的后宮,豈不是美滋滋?”封林晩信口亂蓋。
云浪冷笑著看著封林晩:“老子信了你的邪!你這是單純的惡趣味吧!”
封林晩轉移了一下視線,然后輕飄飄的說道:“怎么會!你想多了。”
“那請你看著我再撒謊啊!”云浪氣急敗壞。
“對不起!我對惡心的東西過敏,所以不想看。”封林晩說道。
玩笑歸玩笑。
封林晩還是道出了真實目的。
“能在這種地方還活的這么滋潤的家伙,心里絕對有譜。我若單純以金錢誘之,他只怕是不會上當,反而引來一些亂七八糟的家伙,收拾起來不麻煩,卻也費功夫。你就不同了,只需從他身邊路過,恰巧只被他一人瞧見···就完全足夠了。”
“你的作用只是一個引子,引入我布置好的場景中便可隨后退場了。”
“最多不過···我多給你凝幾道符,你想變就變,不想變就不變。”封林晩好說歹說,云浪終于不(xing)情(gao)不(chai)愿(lie)的去了。
而封林晩等人,隨后就布置起來。
史大器本是渭溱兩界,相交之處的一個潑皮無賴。
年少時,跟著修行中人,學過幾手簡單的小手段,后來一來吃不了苦,二來覺得食人肉,喝人血實在過于惡心,消受不了,便絕了修行之想。
現在每日就只是廝混,年近三十卻家中無有妻小。
雖然也在花街柳巷休宿,但是姐兒再俏,也總歸不如自家有妻有兒來的暖心。
這一日,他才吃過酒,手里拎著半扇豬耳朵,步伐踉蹌的走著。
心里卻不糊涂,知道身后跟著幾個鬼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