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封林晩問道。
呂清露拿著葫蘆,然后道:“葫蘆里有一道極為微弱的元神,還有極為龐大的生機。而這葫蘆,先天而生,根源強大,絕非尋常,哪怕是星河時代,也是少有的好東西。”
即便是呂清露這么說,封林晩也并沒有心動。
僅僅只是覺得麻煩。
別的不提,他的永恒燈塔,就比這個葫蘆更有價值。
“還記得神話傳說里,那個倒霉的紅云老祖嗎?這應該就是他的寶貝,葫蘆里的元神,也應該是他的元神。”
“鎮元子大仙,這是假借自己的轉世,明修棧道暗度陳倉。他真正想要做的,是讓紅云老祖轉世。所以他用一片地書,甚至是他的許多遺留的寶藏,與我們做交易,讓我們來從中具體操作。”呂清露說道。
說完,呂清露似乎擔心封林晩不明白事情的嚴重性,故而又接著解釋道:“依照我知道的訊息,這位紅云老祖昔日之亡,各種暗幕重重。無論是與之有大因果的西方二圣,還是有直接仇恨,故去的妖族天帝。甚至是取了紅云之福運,成全了福德之仙云中子的闡教,只怕都不愿意,真正的紅云老祖歸來。”
“這只怕也是鎮元子大仙,要假借自己轉世,來為自己好友經營此番的原因。他需要防備的人太多了,不如此···難以找到機會。”
封林晩聽了卻道:“師姐!無需多言···且問你我,可有拒絕的余地?”
封林晩一句話,直至核心。
有些東西,繞了這么大的一個圈,這才緩緩解開一角。
另外還有多少布置,尚且不知。
這個時候,他們想要退出,首先要面對的就是鎮元子。
“還是師弟你看的開。”呂清露輕輕的拍了一下,只可惜毫無靈魂。
她若不是早就想到了,何至于取出這葫蘆,又對封林晩坦然相告?
“其實我早就覺得有點不對勁,之前只是用了點獨門的法子,去印證了一番。果然是這樣···。”
“我們都成了鎮元子的果,這看起來很玄妙,但是卻也矛盾。”
“假如有多個果,同時完成了幾乎等量的‘任務’,接受了傳承。那鎮元子還要分裂本源,同時轉世成數個人不成?”呂清露嘴角含著笑意。
“果然也只有這樣的解釋,才最合理。分散投資,暗中經營。或許紅云老祖這層,也并非最后的真相。但是真相是什么···又怎么說的清楚呢?”呂清露的話,顯得有些多了。
或許是,這種隔空與鎮元子這樣的古老大能對決,讓她有些興奮。
“什么佛門、闡教,古妖天帝···其實我們都不必考慮。我們是原生種,我們背后畢竟是星河聯邦。無論是誰,給他們膽子,也不敢明著放肆。這些其實并不是首要考慮的重點。”封林晩停頓了一下。
這種話固然有真,但是也有假。
安慰自己的成分也有。
星河人族強大,星河聯邦璀璨無比。
但是這強大和璀璨的文明,不可能真的完美照顧到每一個它麾下的公民。
當然了,封林晩畢竟是軍部中層軍官,又入了那位老人的眼,確實也與眾不同。
所以,有些保護,才在模棱兩可之間。
“我們首要考慮的是,究竟怎么安置好紅云老祖,完成這一單交易。還有···如何保證,鎮元子···不會兩頭吃。一個愿意幫助朋友,冒險、費心的人,不會是個沒信譽的混蛋?”
“呵呵!怎么可能呢!”封林晩結果葫蘆,搖晃了一下。
然后取出地書一葉,放在左右手來回掂量。
突然之間,封林晩發了瘋似的,將雙手高舉,齊頭并進,用力一拋:“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