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綺麗的腳步聲漸漸地消失了,寒星月才站起身來,心頭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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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口氣,暗自語道:“對不起,綺麗姑娘。我的心在多年前已經被李慧占據了,已經裝不下任何一個人。你的布告我四個月前已經見過了,朝廷不過是為了籠絡漢人,才出此計策,并非真的要免我死罪,如果他們真要免我罪責,他們就不會出十萬兩暗花買我的人頭,這些蒙古人太有心機了,還說什么量才錄用,那不過是哄小孩子的鬼把戲,我是決計不會信的。”
寒星月走到床邊,坐在床上,從腰上帶上取出那支玉簫,呆呆地看著,癡癡地瞧著,心里暗自語道:“李慧,你在哪,你知道嗎,這么多年來,我從沒有忘記你,我也曾試圖把你忘記,可是我做不到,有人說愛一個人是快樂的,可為什么我感受不到快樂,為什么,你知道嗎,每當我想起你,我的心口就痛,莫名的痛,這份感情到底要折磨我到什么時候,我真的快要崩潰了,我不知道老天為什么要折磨我,誰能告訴我你在哪,有誰?”
他腦海里浮現出李慧的倩影,她的樣子,是刻在他心上的,永遠無法忘記。
她紅潤的臉龐,靈動的雙目,她笑起來時,嘴角總會露出一對小酒窩,動人極了。
漸漸地他的心思突然回到二十多年前,那是她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那時的寒星月不過六七歲。
寒星月的家住在杭州城內,父親寒寶山在城里做綢緞生意,母親張氏。
那是一個風雨交加的季節,兩個人闖進了宅院,一個漢子帶著一個四歲左右的小女孩,那漢子渾身都是刀傷,背上還插著一只箭,嘴里喘氣不止,他手里拿著一把刀,刀身上染滿了鮮血,他牽著那個小女孩穿一身貴族服飾,腰間懸掛著一支玉簫,玉簫末端有一根粗粗的紅線,紅線末端是一只香囊,香囊上繡著一個“慧”字,那女孩第一次看見了站在屋檐下玩耍的寒星月,便露了甜甜的微笑,她笑起來的時候,嘴角就露出一對小酒窩,可愛極了。
寒星月摸了摸后腦,問道:“大叔,你們闖進我家做什么,我又不認識你們?”
寒星月抬頭望著他們,只見他們慢慢靠近,那漢子走到他跟前時,噗通一聲跪在地上,他一臉橫肉,頭發凌亂,臉上沾了許多污泥,一雙眸子透出哀求的神色,道:“小兄弟,我求你,救救我們。”
寒星月一會望著眼前的漢子,又瞧了瞧可愛的小女孩,心里猶豫不決,道:“我也不知道該怎么救你們呀,我······”他摸了摸自己的后腦,腦中盡是疑問,眼睛直楞楞地盯著面前的小女孩,他看著她的笑臉,也沖她笑,指著她問道:“你是誰,叫什么名字呀?”
小女孩道:“我是李岑慧,他是我伯伯,他叫王北山,我們是被人追殺,不得已的情況下,才貿然闖入你家的,希望你能救救我們。”
王北山道:“求求你了,小兄弟,救救我們吧!”
寒星月又摸了摸后腦,道:“我只是個小孩子,我也不知道該怎么救你們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