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兵部侍郎曹詠。
席案兩側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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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坐著三個黑衣人,個個身傍兩個美艷歌妓。
見齊萬盛進入雅閣,曹詠便屏退了兩側歌妓。
齊萬盛忙跪在地上向曹詠請安:“小人齊萬盛叩見侍郎大人,特為大人備了些薄禮,不成敬意。”
那曹詠只拿鼻子哼了一聲“嗯”。
又向身旁小廝遞了一下眼色。
那小廝便會意,過來替曹詠驗看禮物。
驗看完禮物,那小廝便領人將箱子抬出了雅閣。
曹詠喜笑顏開,對齊萬盛道:“賜座。”
齊萬盛便坐在了下首,只不敢說話。
只聽曹詠問道:“那趙汾果真有些本事嗎?”
齊萬盛見問,忙站起答話,說道:“小人不敢扯謊,若不然兄弟也不會慘死!”
曹詠又打著官腔道:“既然那趙汾殺了你胞弟,本官便為你做主,你盡可放手去干,莫要有甚顧慮!”
齊萬盛猶豫了一下,說道:“有大人做主再好不過,小人當盡全力,只是那知州葉義問卻有些礙手!”
曹詠笑道:“呵呵,有本官為你做主,一個葉義問且不足慮!”
齊萬盛忙不迭的拱手表達謝意。
末了,曹詠又用手指著座上三人道:“再說,有此三位高手助你,即使再來一個趙汾又能如何?”。
見曹詠提及,那三人便向齊萬盛略一抱拳示意,卻并不言語。
齊萬盛也忙向三人抱拳作揖施禮。
都已相見過,曹詠提議舉杯,五人共飲一杯。
飲罷,齊萬盛本想聆聽曹詠教誨,卻發現他正用那雙三角眼瞪著自己,表情似笑非笑,甚是古怪。
齊萬盛被瞪的如芒在背,十分不自在,便只好陪著笑臉。
半晌,那曹詠才又問齊萬盛道:“你是否還有事瞞著本官?”
齊萬盛被問的稀里糊涂的,思來想去也想不出自己到底瞞了他什么。
難道是那些財寶?
又覺又不可能,只因曹詠還不知道那些財寶。
齊萬盛干脆站起來,拱手一揖道:“小人愚魯,實在不知大人說的是哪一件?”
那曹詠冷笑一聲,諱莫如深的問道:“呵呵,本官且問你,那李老漢是怎么一回事?”
聞言,齊萬盛十分驚訝,不知這曹詠又為何要問李老漢之事。
便趕緊跪倒在地,央告道:“大人手眼通天,想必早已知曉此事,小人的身家性命全在大人手里,求大人給小人指條明路!”
聞言,曹詠方笑著走了過來,將齊萬盛扶起,又將他按在座位上。
齊萬盛只好戰戰兢兢的斜簽著坐下。
那曹詠又踱著方步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然后說道:“既如此,今后你要聽本官吩咐,不敢起二心!”
齊萬盛忙站起道:“請大人放心,小的今后生是大人的人,死是大人的鬼!”
“哈哈哈,甚好!來,再喝一杯!”曹詠笑著站起,端起酒杯與四人碰杯,一飲而盡。
放下酒杯,那曹詠便收起了笑容,便似換了一張臉。
齊萬盛被他的喜怒無常整的心神不寧。
只聽曹詠正色道:“諸位聽好,以下所議之事過了今夜便只能爛在肚子里!若是誰的嘴不嚴實,是要掉腦袋的!”
他說到“掉腦袋的”這四個字時是咬牙切齒說的,透著瘆人的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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