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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發出了“邦邦邦”的響聲,著實是令人心驚肉跳。
只幾下那兩個油販子便被打的皮開肉綻,爹呀媽呀的直叫個不停。
曹詠在旁看的心驚膽戰的,不停用手帕擦拭臉上的冷汗。
葉義問在旁偷偷觀察,卻不作聲,見到曹詠那復雜的表情,只在心中暗自偷笑。
一個油販子實在忍受不了如此酷刑,便大喊道:“大人饒命,小的全招!”
見油販子要招,葉義問便擺手叫停,衙役們才停了下來。
只見那油販子二人軟趴趴的趴在地上直啍哼,幾近要死掉。
半晌,有一個方抬起頭,說道:“我二人是專從軍中倒賣‘猛火油’的,昨夜有人帶話說有個大官要見俺們,便去了醉香樓,見了他!”
說著,那油販子抬手指了指曹詠。
曹詠驚的從椅子上跳起,大罵道:“腌臜破落貨,本官何曾……何曾見過你?”
曹詠已然繃不住了,臉憋的紫黑。
油販子一雙惡目瞪著曹詠道:“狗官!你若不保我兄弟二人,必叫你也死無葬身之地!”
“你……你等找死!”
曹詠頭上已分明開始冒汗了,咆哮道:“葉大人,快……快殺了這兩個腌……腌臜貨!”
葉義問并不接他話茬,厲聲對那兩個油販子道:“大膽!你二人難道不知誣陷朝廷命官是要殺頭的嗎?”
一個油販子梗著脖子道:“啍!大不了一死!能怎地?他姓曹的既然不仁,也就別怪我兄弟二人不義了!”
“你……你想怎樣?”曹詠急眼了。
他突然從椅子上跳起,奪過兵丁手中的刀就要砍這油販子。
徐孔目眼疾手快,一把奪下刀,將他推到了一邊。
那曹詠一只手指著那兩個油販子,怒目而視,嘴角抽動著,卻說不出一句話。
葉義問并不言聲,只自顧自的低頭飲茶,且冷眼看曹詠演戲。
那兩個油販子見曹詠下此死手,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要來個魚死網破。
只見一個油販子對葉義問道:“大人,小的這里有他姓曹的親筆寫的書信一封,請大人驗看!”
說著,那油販子挺起胸膛,說道:“小人上衣口袋中有書信。”
葉義問向徐孔目一遞眼色,那徐孔目即上前扯住那油販子衣服便搜,果真搜出一封信來,呈給葉義問。
見狀,曹詠嚇的雙腿一軟,癱坐在椅子上,用衣袖不停的擦頭上的汗。
葉義問展開信一看,果然是曹詠本人落款的親筆信。
信中無非是說見此信如見曹詠本人,見此信務必要對此人大行方便云云。
那油販子說道:“昨夜在醉香樓,姓曹的讓我于子時前弄到十桶油給姓齊的,然后又給我寫了此信,說日后對我有用,若不然,他哪里會給我寫此信。”
聽完,葉義問向曹詠揚了揚手中的書信道:“曹大人,你還有甚話好說?”
“這……這是誤會!”曹詠嚇的直哆嗦。
“來人!將曹詠拿下!”葉義問厲聲道。
衙役們應諾,將那曹詠摁在地上捆了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