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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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要關門,便拔出寶劍來阻擋。
只聽她嚷道:“你這和尚好生無禮噻!明知深更半夜還拒人門外,也不問問,便要關門咯!”
那和尚見寶劍閃著寒光,嚇得不敢出聲,也不敢關門,兀自直挺挺的站著不動。
藍志大忙喝止道:“鳳兒休得無禮!快收起寶劍!”
藍鳳凰便極不情愿的將劍收回,嘴向著和尚一撇,不言語了。
藍志大又抱拳向和尚道:“師父受驚了,恕小女無禮,我等是慚愧大師的朋友,深夜到訪,多有打擾,煩請師父通稟一下。”
說著,便向和尚深深一揖。
那和尚頓了頓,便又合上了門,只甩下一句“等著吧”!
眾人便鴉雀無聲的站在門外靜候。
過了一刻,那門又“吱呀”一聲開了。
仍是那個和尚,只說了句“進來吧”!說完便又轉身往寺中去了。
眾人便隨在和尚身后,魚貫而入。
在和尚指引下,眾人一徑來到方丈禪房。
只見禪房內青燈微弱,古佛凜然,老僧端坐榻上,雙目微閉。
藍志大一見,認得老僧正是慚愧大師。
他本欲開口與慚愧大師打招呼,那引領的和尚卻冷冷道:“見到慚愧大師還不快叩拜?”
趙汾朝那和尚看了看,暗思這廟里和尚怎會如此霸道無禮?
藍志大也甚覺氣惱,也在暗思這定光寺怎會變的如此陌生?
但轉念一想許是多年不見,有些變化也未可知!便和眾人一起屈膝下跪,向著慚愧大師叩拜。
老僧睜開微閉的雙目,看了看眾人,便又閉上了。
見狀,藍志大更加納罕。
這慚愧大師見了他非但沒有了以往的親近之感,反倒似見了陌生人。
再說,當年的慚愧大師是個彬彬有禮的高僧,即使見到陌生人也不會如此怠慢,更不容許手下弟子無禮。
正自思忖,卻聽那慚愧大師冷冷道:“你等何人?半夜三更到本寺所為何事呀?”
聞言,藍志大心中更加詫異,不知慚愧大師為何會如此發問。
只因他們曾是熟識的,他曉得大師的為人,雖孤僻,卻不失仁慈,不致于如此冷冰。
再者,慚愧大師也不可能因幾年未見便不認得他!
幾年未見,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何事?以致大師竟似換了個人!
見問,藍志大便只好回道:“在下藍志大,曾與大師您有過交際,幾年不見,大師竟將在下忘了?”
那慚愧大師聞言,又將雙目睜開,端詳著藍志大。
只見他眼珠滾動,面帶狡黠。
看了半日,便支吾道:“噢!原來是藍施主,這……老衲竟……時日太久,竟忘了!”
藍志大面帶訝異的看著那慚愧大師,心中疑惑不解。
心說,這才幾年,他卻道時日太久!莫非這慚愧大師年老神昏,竟失憶了?
但細瞧又覺得他不像年老神昏,幾年不見,他仍是原來的模樣。
方才他還對眾人說與慚愧大師如何熟悉,此時卻委實是打了臉,掃了面子。
眾人也都感覺很奇怪,觀他二人,不像是有交情的人,倒像是陌路人。
無奈,藍志大便提醒道:“五年前,在下曾向貴寺捐了個功德,大師竟忘了?”
聞言,那慚愧大師先撓了撓光禿禿的腦袋。
半晌,方道:“啊?噢!功德?我……老衲怎忘了是哪件功德?”
藍志大萬分驚詫,盯著慚愧大師反復看了又看。
奇怪!人還是那個人,卻似乎陌生至極。
半晌,藍志大方尷尬道:“這件功德不就是大師身后的這尊大佛嗎?難道大師竟連此也忘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