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下午,我和往常一樣在沒有客人的情況下,一個人在沙龍的角落里獨自練習準備參加好聲音的表演曲目。”
“額。”
童含剛要吐槽就被陳簽惡狠狠的眼神止住了,說道:“你繼續。”
“作為一個特級造型師我的目標就是擺脫這小小的理發店,去追尋我真正想要的生活,咱們干理發的那個人不是從水深火熱中走出來的?美容美發這整個行業本身就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啊。我記得那天的下午的情況是我料理完一位老主顧后,發現了有個披頭散發的年輕女人正在用力拍打店里玻璃幕墻。”
“咳咳,本身在練習唱歌的我被她的拍打聲所阻止。我記得那個時候我很有禮貌的走到了玻璃前,向她指了指她不遠處的玻璃門,還大聲說‘門在哪里!’很可惜從結果上來看那個女人顯然聽不懂我在說什么,因為她敲擊的更猛烈了。”
“我看著覺得情況不太對啊,我就大聲喊老板,說有人在店門口搗亂,好像是個瘋子。你知道的尤其是我們這種自以為高端的服務行業,一般都很難rong許有什么影響店門形象的人員出沒。我那老板當時就忍不住了,一不做二不休就拿起藏在柜臺里的鐵棍就沖了出去。”
陳簽煞有其事的將當時的場景用記憶的形式編造了出來。
老板拿著一根鋁合金的鐵棍就推開了玻璃門,只見他拿起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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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指著那女人的身體叫罵道:
“哪來的小癟三給我滾啊,影響老子做生意,我把你兩條腿給卸了。”
不過從體格可以看出這個瘦弱的老板并不具備有卸人雙腿的能力,只怕是為了唬人才這樣說的。
“咳咳咳,咯咯咯。”
女人停止了敲打玻璃幕墻的動作,身子有些僵硬的轉過來直直的朝向老板的方向,嘴里發出一些意義不明的古怪音調,似乎有些像是野獸饑餓時發出的咕嚕聲。
她一步的一步朝著瘦弱的老板走來,直到身體的頂到了鋼管。
老板看著眼前的女人根本聽不進去他的話,一時間仿佛有股無名邪火從的小腹開始升騰。他看著眼前的女人頂在他的鐵棍前,仿佛就在嘲笑他一般。瘦弱的男人似乎下定決心,咬緊牙關一棍子就打在了女人的腿上。
“砰。”
是大腿與鐵棍接觸所發出的沉悶的聲音。
女人實打實的挨了鐵棍一下,她的重心一下子被打得往前偏移,順勢就撲在老板的身上。
這下可把老板急壞了,大叫道:“別訛人啊!咱頭頂上有監控,你是神經病我也不是吃素的!”
在一旁觀看的陳簽倒是發現有些不對勁了,這個女人雖然低垂著頭顱,但是露出的皮膚卻呈現出一種病態的慘白色,尤其是手背的位置居然蔓延著數條黑色的靜脈如同扭曲的蟲子一般。
老板趕忙想推開此時趴在他身上的女人,可這女人卻好似力大無窮一般,緊緊鎖住了老板的雙臂。
同樣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對勁的老板突然意識到這個女人的手居然如同一塊寒冰,明明是大熱天,這個女人的手就好像,就好像,就好像死尸一般!沒錯還夾雜著一股濃濃的血腥味!
下一個畫面就是老板畢生難忘的畫面了,只見女人無端的抬起了頭,失去瞳距的灰色雙目以一種超快的速度無規則的運動著,慘白的面容上暴起數條黑色的筋脈,接著就是那散發著惡心味道的大嘴此刻正拼命的朝著老板的脖子襲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