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需要一個主人,陳簽是這樣的想的。
“瞧瞧看,這是誰?”
陳簽一把抓住企圖在感染體群里濫竽充數的黃雅,將她從中拽了出來。
他的聲音極低,像是感染體無意識的嘶吼。
“你不能兩邊都壓注,親愛的。”
說罷,他便用球棍在她的臉上劃了一道細長的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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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前天晚上
“明天下午,雙街酒吧,四個人。”
黃雅放下手機,重新回到了暗處。
黑暗中的街道上一只饑腸轆轆的野貓看見了一只老鼠,但它并沒有選擇馬上吃掉老鼠。
片刻后,陳簽的身影從廁所里鉆了出來。
實際上陳簽沒有選擇睡覺的原因很簡單,他讓林雅給他開了“微圖”。作為一個完美主義者怎么可能浪費一天一次的開掛時間?當他發現了有兩只老鼠就在他們的身邊時,他并沒有聲張,因為有意思的是,這兩只老鼠似乎連心都不齊。
他想知道她們想做什么,所以他留下了這座舞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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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簽將她拖到了廁所里。
“想要兩頭討好的狡猾家伙。”
“多謝夸獎,但是我不太明白的是你是怎么知道的?”
不過這個問題的答案注定要讓她失望了,陳簽并不是一個誠實的家伙,或者說恰恰相反他誠實極了。
“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假話是什么?”
“我自始至終不太明白為什么剛子他們會被抓走,唯一的可能就是你們兩個人有鬼,那個女警察報復我的方式是讓我吃槍子,我已經知道了,所以剩下的就是你。我不太明白你這么做的意義是什么。”
“風險對沖,換種說法別把雞蛋放在一個籃子里。”
“你真是無時無刻不在賣弄你的人生哲學,也就是說你利用時間差不管最后誰贏誰輸你都是獲利的那一個嗎?”
“承擔相應的風險,獲得相應的報酬,就是這么簡單。”
“可惜你玩砸了。”
“那真話呢?”
“我開掛了。”
“你太謙虛了,說吧,你準備怎么辦?”
“沒錯,我是準備做什么,但是我建議在這此前我們玩個游戲。”
陳簽拿出了之前精心準備好的面具,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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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哥,咱們怎么辦?”
蕭易李小聲說道。
“按照張哥說的做,我們將感染體引到他們面前,讓它們擊潰它們。”
“安哥,你之前不是還?”
“做你該做的,那邊的要脫離了。”
蕭易李看右側的感染體即將被分流出去,趕忙混入其中,使用張哥教給他們的技巧將感染體們重新匯聚在了一起。
安石滿是血污的臉上露出痛苦的神情。
張杰和他談論過這個問題,如若既定的事情發生,那么就意味著三人中有人背叛了他們。但其實具體是誰意義已經不大了,因為這場戰爭的性質已經從救人變成了復仇。而斗爭的雙方必然會展開更為激烈的捉對廝殺,所以在那個時候就是背叛者跳出來的最佳時機。
張杰是這樣說的:
“如果你到最后也不能確定背叛者是誰,那就一個也別帶回來。”
但是,但是,他的思緒再次回到了出發前一天的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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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石,能聊一聊嗎?”童含看著安石。
“可以,你說吧。”
安石一邊擦拭著他的釘槍,一邊說道。
“去房間里再說。”
童含轉身打開了主臥的門走了進去。
已經是深夜了,但由于是值夜的緣故,剛子和大叔正在廚房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也許是聽到童含說的話了,這兩人默契的閉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