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子自信的說道。
此刻正在用透視看著里面的陳簽感覺又被冒犯到。
二個人,一支手槍,一柄砍刀,疑似從老黑那里叛逃出來,看樣子他們是想利用尸血從吊籃上直接下到樓底,就只有這個辦法才可以讓他們免以和自己等人的接觸。
【要放他們走嗎?】
【你有什么像樣的意見嗎?】
【為什么不考慮把他們吸收進來。】
【吸收?他們?你瘋了?】
【這兩個不是叛逃者嗎?良心應該還算過得去把,不屑和老黑等人為伍。】
【那些假模假樣的話我也就不說了,如果他們真的有良心就應該斃了那些畜生,而不是想方設法的給自己找活路。】
【給自己找活路不對嗎?也許是他沒有能力呢去拯救那些人呢?】
【有能力的人會干出這種蠢事嗎?自曝其短,還留下線索。最關鍵的是,他能叛逃老黑,下次就能叛逃我。】
【那你準備怎么辦?】
【先問點東西出來,然后就看他們自己的運氣了。】
“砰砰砰。”
在高度緊張的情況下,人在遇到突發事件的發件往往是高度不同中高度相同的。
“我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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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
二人不約而同的看向了房間的門,由于進出的緣故他們二人并沒有選擇將門關上,只是將其虛掩在那里。
下一秒一個高大的身影就從其后鉆了進來,那門框對他來說小了些,所以“鉆”字得其三分神韻。
“別動!”
小冼舉著他的手槍對準了禮貌敲門的陳簽。
陳簽擺擺手,這個世界上企圖用手槍來威脅他的人真的是不少。
“不好意思,打擾一下,請問你們知道那個叫老黑的男的,長什么樣嗎?”
陳簽的話像一陣風,他的人也像一陣風,吹過二人。
下一秒小冼手上的槍就不見了,腹部傳來的劇痛讓他直接跪倒在了地上。
“我脾氣不太好,所以現在能說了嗎?老黑長什么樣?”
陳簽低著頭,他令人不寒而栗的眼睛盯著還站著的段子。
“一米八出頭,絡腮胡,平時都帶著一頂黑色鴨舌帽,穿著一雙藍色的A錐球鞋。”
“我怎么知道你說的是真的?”
“說假話對我們也沒有好處,我們是從那里逃出來的。”
“為什么?”
“老黑要用活人制造感染體,然后利用尸血下樓。”
“這不是挺好的嗎?運氣好的話你們也能湊一湊。”
“都說了是運氣了,就不用嘲笑我們了。”
陳簽的意思當然不是他們運氣好能拿到多余的尸血。
“為什么不去阻止他?”
“他們拿到了很多條槍,我試著說了幾句,但沒有用。”
“嘴炮不是人人都能用的。”
“你說什么?”
“沒有使用嘴炮的命格罷了。”
“你就是襲擊者對吧,我看到過你,你的棍子我看過,感染體是不可能拿棍子的,所以我有印象,我們不是對立面所以你可以放過我們。”
“話是這么說的,但是你那位朋友如果不拿槍指著我,我就相信了。”
段子看到陳簽眼神中流露出的嘲諷神態,預感到大事不妙!他這才看到小冼此刻重新拿起來槍,對準了正在和他說話的男人的后心。
“別開槍!”
但是遲了!
空中好似飛舞著的紅色鮮血,紛紛落在了段子驚悚的臉上。
(本章完)